子引得丁向華不快!
張南見從張高陽口中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心裡面罵了一句兔崽子,然後就走到了丁向華的辦公室外面,輕輕地敲了三下房門,喊道,“丁書記!”
“進來吧!”
丁向華聽到了張南的敲門聲,也就放下了筷子,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就讓張南進屋了。
張南推開門走了進去,拘束的說道,“丁書記,我過來了,您有什麼事情嗎?”
丁向華盯著張南看了起來,張南的褲腿上還有點點的泥土,丁向華知道他又去釣魚了,於是就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喝道,“張大廳長,你的手下都鬧出打亂子了,你還有心情去釣魚,國家發給你工資,就是讓你去釣魚嗎?真是混賬!”
張南委屈的看了一眼丁向華,心道這不都是你安排的嗎,我釣魚的事情也得到了你的默許了啊,怎麼現在又吵吵起來了。
“是我錯了,丁書記,您消消火,您消消火!”
縱然是有些委屈,張南也只能強笑著先承認了錯誤,免得再被訓。
丁向華見張南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想要自己把李翔安排到警察廳以後,張南自願讓權,為李翔的上位鋪路,他也算是對自己忠心耿耿了,於是就嘆了一口氣,指了指辦公桌旁邊的沙發說道,“坐吧,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你,都是你的手下不懂事。”
張南像一個笑面佛一樣,儘管丁向華剛剛訓了他一頓,他也是滿臉帶笑的來到了丁向華的辦公桌旁,提起了放在地上的一個暖壺,在丁向華的水杯裡面倒了一杯水,然後就笑著說道,“丁書記,氣大傷身,別生氣了,有錯我改,我手下人犯了錯,我一定好好調查,不讓領導為了我的事情操心,呵呵!”
“行啦!行啦!你就別在我這裡獻殷勤了,坐下來說話吧,其實這個事情也怪不了你。”
丁向華知道自己的這個老部下的脾氣,不管自己說什麼,張南都會首先答應下來,至於後面該怎麼執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張南的野心也不高,一直跟著丁向華,隨著丁向華的提升,張南也得到了提升,張南也算是跟隨丁向華時間最長的部下了,所以當李翔到警察廳工作以後,張南也就對李翔很信任,就算是讓其他的副廳長不滿意,他也堅持讓李翔挑大樑。
張南站在丁向華旁邊,陪著笑說道,“丁書記,我的哪個手下犯錯了,竟然驚動您了?”
丁向華冷哼了一聲,然後就把事情說了一下,張南聽到丁向華說劉副廳長,立刻就明白了是誰了,警察廳有五個副廳長,但是隻有一個劉副廳長,這個人一直和自己不和。
李翔到了警察廳以後,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李翔以後就是警察廳廳長的人選,這個劉副廳長在副廳這個位置上幹了有六七年了,一直都沒動,每次要新任命廳長的時候,這個劉副廳長就很積極的競爭。
這個人跑官的時候挺積極,但是也怪他時運不濟,第一次是張南把他pk下去了,眼看著張南就要退休了,又來了一個李翔,所以這個劉副廳長就被人私下笑稱為“千年老二”。
張南和劉副廳長的關係也不怎麼樣,聽到是這個傢伙讓自己倒黴了,心裡面也就罵道,劉頌東你這個王八蛋,好事從來沒想過我,做壞事就牽連到老子身上了,真是活該你當千年老二,老子詛咒你一輩子都當不上廳長。
丁向華說完了以後就看了一眼張南說道,“你們廳有這麼一個劉副廳長?以前怎麼沒有印象?”
張南笑著說道,“丁書記,這個傢伙叫劉頌東,你的時間這麼寶貴,怎麼會記住這樣的小人物,這個傢伙也就是仗著自己資歷比較深厚,做事有些混賬,李翔剛來的時候,這個傢伙還刁難了好幾次呢,要不是李翔能力強,早就被他從警察廳趕出去了。”
聽到張南誇讚李翔,李翔是自己的女婿,有人誇他,丁向華也是很高興,連帶著臉上的怒氣也漸漸消散了,丁向華瞧了一眼張南,然後就說道,“別摻外水,這個人有什麼後臺嗎?”
張南想了一下,然後就說道,“沒聽說他有什麼後臺啊,哦,對了,他還真的有一個後臺,不過五六年前就已經被髮配到政協養老了,也辦不了什麼事情了,而且這個傢伙這次辦的事情這麼混賬,竟然惹到了劉老,就算是後臺再硬,也沒有劉老硬啊!”
丁向華點了點頭,然後就說道,“嗯,說的也是,你回去以後知道該怎麼做嗎?”
張南為難的說道,“丁書記,處理他比較困難吧,我的權力不夠啊!”
丁向華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