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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了下唇,嗓子渴的要命,又實在是表達不出來,只能這麼等著。

許久,凌霽回來柔聲到“水。”

原來他是出去給她接水去了,莫知言慢慢的將葉上的水喝完,感覺似乎好了點,開口卻聽到自己的嗓子啞的不象話“聽不見雨聲了,雨停了?有日頭嗎?”

“恩……現在是晚上。”

……

她只記得隱隱約約中聽到了雨聲,因為什麼也看不到,也猜測不出時辰,只能憑著感覺。以為雨過之後不是綿雨便是彩虹,而這昏睡怎知還不到一夜?

“我睡了幾個時辰?”

“一日一夜,現在已是子時。”

還以為自己幾個時辰便醒了,原來她已是昏睡了一日一夜,竟是這樣的久,他們倆在這洞裡就這麼呆坐著過了一日一夜?卻還沒有被人發現?是燕熙他們的效率太差還是唐門效率太差?

莫知言將葉子放下,朝著凌霽地方向說“那我們該早點趕路,這都被我耽誤了。”

“不急,下了一夜雨,什麼痕跡都已衝沒了,想找我們也難了些。”凌霽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看了看莫知言那腳踝處,褲腳微微染出的點點猩紅,突然就有了些心疼的感覺“等你能走了,我們再出發。”

“我的身子應不至於如此,會不會是那毒?”莫知言靠著洞壁,苦笑道。自己也是習武之人,一點風寒怎麼樣都能挺過去,而如今說病倒就病倒,似乎也太弱不禁風了些。平日裡手點傷,生點病倒是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此刻這麼狼狽的情況下,不僅是給自己也是給別人造成麻煩。

凌霽看著他,仔仔細細地觀察了會,他對於毒也不是太瞭解,那時能發現她有些不對勁,也是因為出自一個武者的敏感“這個不好說,倒是有可能的。就算知道是中毒,不知道是哪種毒也是不能亂解,只能等到越城,讓冷輕然看過才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要去越城?”莫知言詫異的‘看著’他,他早已離開江淮,冷輕然去越城的奏摺也不可能透過他的手,而她這樣的小人物要去哪裡,他更是不可能有興趣知道。

凌霽坐直了身,平靜地看著她,不解釋也不否認“你這一去恐怕還需要我的幫忙。”

“你願意幫我?”莫知言激動的一下挺了腰,雖瞪大了眼,卻看不清凌霽。

“讓我們都活的簡單一點,從此後,我不計較你的身份與目的,你也不要對我充滿戒心和敵視,怎麼樣?”莫知言看不到,但凌霽臉上表情極不自然,顯然是不覺得自己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這是在示好嗎?不過好像她不吃虧“這話說的我還是不甚滿意,因為我真的沒有什麼目的,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我也大度點,成交。”

她想過他遲早會知道她的身份,現在敞明瞭講也好,反倒自在些,凌霽雖然步步運籌帷幄,但骨子裡還算灑脫,再者說與他為友佔便宜的還是她,何況現在他還說會幫他,這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事,她還讓它溜了不成。

“怪悶的慌。”等莫知言漸漸清明,便覺得這等待的時光太漫長。兩個人這麼巴巴的坐著,而且還是和這想太多殿下,就算兩人現在不是敵對身份,可這氣氛還是著實詭異了些。

“你又想怎麼滴?”凌霽警惕地看著莫知言,直覺地覺得,和麵前這女子打交道似乎總讓人提心吊膽,自己剛才是不是做錯決定了。

“山間小調應是不錯的……”莫知言嘴裡默默咕噥,可這聲卻非常精準的讓凌霽能夠聽到。

“你還以為我隨身又帶著玉蕭之類的?我說過了,我身上什麼也沒有,這也不是竹林,就算白衣飄飄你也看不到。”凌霽無奈望天,哦,不,是望洞頂,他就知道這女人沒有一刻消停。

“那唱個小曲來聽聽唄。”莫知言抱膝坐起,迷濛的眼神此刻倒是亮了亮,此刻她莫名的心情好,剛才有人向她先低的頭,不管怎麼說現在她佔了上風,提點小要求也不怕這想太多殿下會和她翻臉。

凌霽給了她一個眼風,可惜莫知言看不到“你自己怎麼不唱。”

“你懂的。”又不是沒有唱過,不是沒有人想聽她唱歌了嘛,再唱不要說可能他會扔下她一走了之,可能這山上連蚊子都不會再有了。

“你那震撼人心的歌喉還真的沒有人敢領教。”凌霽點點頭,非常認可若想不動一兵,卻可令千軍潰散,天下非莫知言那歌聲莫屬。

莫知言撇撇嘴,心想這想太多殿下真腹黑,罵人都還用褒獎詞,卻不知真正腹黑的是她自己“來一首唄。”

凌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