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水中起舞,莫知言無言的看了看豐佑,而我們的世子大人爺非常有自知自明的回看了看莫知言,眼底有絲憤恨,意思是,不許提當初在越城的事……那次的黃泥滿頭。
他可是真的會水中倒立的,那次只是意外。
什麼時候重新表演給你看看。
莫知言也不取笑他,往上首位子瞧了瞧,看到玄成皇那放光的眼神,心跟著沉了沉。
這……哪裡是送給自己母妃的禮物,這明明是送給自己父皇的。
在自己母妃的壽宴上,居然送女人給父皇,襄王殿下,您真高階,您真大氣。
不過這樣的高階也確實證明是正確的,只有這樣的出場才會讓閱女無數的皇帝更加註意,也為日後得寵打下基礎。
難怪這麼冷的天,壽宴居然擺在了湖邊,襄王,你打的好主意。
但是你不該打這個女人的主意。
可……她自己願意的嗎?
莫知言與冷輕然交換了一個眼神,冷輕然微點頭,示意她別太在意。
最後樂音止在舞姬緩緩遊走之時,玄成皇點了點頭,笑容溢了滿臉,顯然很滿意,眾人一開始失魂,後來又著魔般的一直鼓掌,有些官家小姐嫌棄的扯了下嘴角。
莫知言實在是看不下去,低頭不去聽玄成皇對襄王的誇獎,不去聽今晚的侍寢安排。
將眼前酒杯端起,一口悶完,卻突然覺得這美酒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苦澀。
賢妃畢竟是經過大場面的,早就恢復常態,但也不主動去提剛才那水中舞,眼中精光一閃,倒了杯酒敬給玄成皇,端莊地笑道“宴會若是不玩點小遊戲,只看看歌舞,實在是有點無趣。”
玄成皇接過賢妃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而後淡笑問“愛妃有什麼好想法?”
“咱們玩點什麼好呢?”賢妃聽玄成皇如此說,還真的假裝思考般地想了起來,眾人都等著她,突地“皇上,咱們先說好,這平日裡戰場上都是你們男子的天下,那麼今日這酒宴上,就讓給我們這些女子露手,可好?”
“有道理。”玄成皇贊成的點了點頭。
賢妃眼中含義不明地將下面的人都掃了一圈,臉上笑著,語氣卻是少有的威嚴“在座的都是各府裡的千金小姐,有的學識可不比夫子差,還有的是武將之女,武功技藝想必是不凡。”
這話一說,便是將所有人的路堵死,不管自己父親是不是馬背上闖下的家業,不管你是會文還是會武,作為女兒,今天是不能給父親丟臉的。
“這樣吧,這裡畢竟是麗園,中間還有這麼一個麗湖,咱們就在這麗湖中放置一個壺,然後每人分發一支箭羽,各位小姐就將手中箭羽投到壺中,若是投準了,咱們就算是過關,便賞她們一杯酒。”
玄成皇目光一轉,問“若是投不進呢?”
“那就表演個節目,詩琴書畫,這裡坐著的都是才女自是不在話下,若是高歌獻舞一曲那是更好,都是大家閨秀,這些也都粗有涉獵,再不行講個笑話,咱們要是笑了也算是過關。”
眾人一聽倒是鬆了口氣。
“不過要是詩文作不出來或是作的不好的,或是表演的節目不精彩的……”賢妃一語又讓所有人屏息等著。
玄成皇含笑等著她。
賢妃一指長桌上那壺御江醇“就只能罰酒一壺了。”
一指蔥蔥,玉指芊芊,話卻驚了無數人。
所有人都很清楚,賜酒一杯或是做出極好的詩文抑或是表演個精彩節目,在皇上和所有人眼中,那地位立馬就升了幾節,但若是沒有做好準備,作出一般的詩作或是丟了人,那一壺酒代表的就不是一壺酒那麼簡單了。
而且,御江醇,酒味清香,入口綿柔,但酒勁極大,酒量一般地人別說一壺,半壺即倒。
所以,若真是一壺下肚,酒醉失態更是丟人。
這前狼後虎,每個官家小姐都在心中掂量著。
“大家覺得如何?”玄成皇一聲,醒了所有人。
所有人後知後覺地站起,恭敬一禮“尊娘娘旨。”
“那麼誰先呢?”此刻賢妃倒是和玄成皇商量了起來,她倒是聰明的,今天已經僭越很多,切不敢再多做決定。
玄成皇向下方瞧了瞧,目光精明的掃視著眾人,在看到豐佑那裡時頓了下,原被莫知言頭上的那些珠釵晃了眼,心裡立刻便下了主意“遠來是客,自然是南詔公主先。”
莫知言一驚。
她一直在想著自己的事,有一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