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燎沒有做出任何示意,只是話音剛落,身邊的人為了賺足風頭,一巴掌就扇在了秦湛的臉上,扇得他幾乎是有些耳鳴,甚至能嘗到瞬間瀰漫在嘴裡的血腥味。
周燎看著這一巴掌下去後秦湛迅速腫起的臉頰,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放聲大笑了出來。暴力是刻在人基因裡最原始的發洩,一旦被點燃,亢奮的血液便會遍佈四肢百骸。
「好可憐,不怪我吧。」周燎站起了身,向後靠在牆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這就是你說隨便的下場吧。」
巴掌聲和拳頭打在骨頭的聲音在寂靜的巷子裡響起,誰也不知道這裡在發生什麼,其中不知道哪個人還撿起了酒瓶砸向秦湛的腦袋。
秦湛從一言不發到嘴裡不斷洩出痛苦難耐的悶哼,周燎覺得吸入肺裡的尼古丁都變得清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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