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誰在犯法?」
秦湛大部分時期是習慣疼痛的,甚至對疼痛這種東西感知是麻木的。他身上還刻著更可怖的疤痕,那是精神病用火鉗反覆燙出來的死皮,如今周燎對他的傷害不過只是在重複小時候被精神病虐待的過程而已。
秦湛只說了這些,可週燎做的卻遠不止這些。
周燎知道,自己不只單純的暴力,還帶著對人格的踐踏羞辱找去酒吧,故意利用對對方好因此稍顯在意的家庭進行威脅,透過玩弄女生的感情來逗弄秦湛,甚至到最後搶掉人賴以生存的物質。
短短几句話,絕望的窒息感卻幾乎快漫出胸腔。周燎躺在地上,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手掌下是斑駁的血跡,整個人衣衫襤褸得仿若一塊抹布。秦湛未來要做什麼,他不知道,也完全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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