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件喝衣服丟給了周燎,「先去換。」
「不洗。」
「最近降溫流感。」
「我他媽天天鍛鍊著,怎麼可能感冒。」
他大大咧咧習慣了,再加上倆男的也沒什麼好躲的,便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就要把秦湛的往身上套。
秦湛剛洗了菜轉過身,就看見周燎把衣服脫了,昏暗的燈光下他一身結實的肌肉溝壑分明,因為長期運動健身,寬肩窄腰的。
不過秦湛沒什麼七情六慾,見男人的身體也不會有太大的波動,他的視線只是被周燎胸上那一點穿刺著的泛著銀光的小鑽所吸引。
「還痛嗎?」
周燎本來在換衣服,被他問得剛要套上頭就愣了一下,隨後他垂下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語氣有些幽怨彆扭。
「廢話,我他媽還發炎體質。」
他之前高中的時候還打過耳釘,只是一直反覆發炎,所以後面乾脆放棄了,等合了就沒戴過了。所以秦湛留下的這個標記實在太鮮明,時不時就會有輕微的刺痛,尤其是不小心碰到的時候,就更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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