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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部分

可墮了我孫氏家族的名頭。”

孫詡聞言有點動容,自然聽得出孫靜的真心誠意,但是也聽得出孫靜仍在要自己回頭,不要和孫權做對的意思,當下也放緩語氣,低聲道:“叔父的教誨孩兒已經記下了,叔父放心,孩兒日後定要為孫氏家族掙的無尚光榮。”看著孫翊避而不答,孫靜長嘆一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站在一旁的孫河卻忍不住道:“孫翊這孩子一向懂事,您老人家就不用擔心了,倒是咱們的孫權少主現在讓人擔心,也不知道面對眼前的局勢有何解決的辦法,青州軍離我們可是不遠了,我看咱們荊州兩大軍師在一旁扶持也不見有什麼破敵之策。您來人家還是多關心一下孫權少主吧。”孫靜看著孫翊,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連連點頭,好一會兒才冷笑道:“你也知道有兩大軍師在扶持仲謀。哼,那你還擔心什麼?難道兩大軍師沒有解決的方法,別人就會有嗎?”孫河卻搖頭道:“您老人家誤會我的意思了;軍師的才能沒有人懷疑。但是就怕才非所用,想當年劉表坐領荊州的時候。也算是呼風喚雨了,但是仍然錯失了很多地人和事,鳳雛龐統,天縱其才,卻沒有得到重用,反而便宜了劉備,黃忠將軍,天下無雙,結果只在長沙城做一員偏將,青州軍地李嚴,魏延都是難得的人才,不也是被劉表放走的嗎?馬良先生也是如此,知道伯符來時才大放異彩,廖立軍師的遭遇也是和鳳雛一般無二,幸好走得晚,才落入了我軍的帷幕,由此可知,在亂世之中強力的人物彩繪引領一方,成為霸主,性格軟弱之人,諸如劉表,即便是在有內政才能都不能成事。”孫靜知道,這一番話自然有其道理,但是問題是孫權不是劉表,只是為人陰沉而已,看上去似乎和劉表差不多,實則是孫權隱忍不發,但是現在孫河用劉表暗暗諷刺孫權,則顯得不倫不類,偏又讓人感到無從反駁,最糟糕的地方在於很多人都覺得這番話言之成理.站在一旁的孫韶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人小鬼大,很會把握時機,現在有了一個幫助孫詡的機會,自然會不遺餘力,當下在一旁介面道:“伯父言之有理,想當年劉虞出任幽州刺史時,也是這般情況,幽州戰士作風剽悍,乃是天下間難得的精兵,手下精兵猛將無數,謀士眾多,更有劉關張三人鼎力相助,最後卻又如何?居然被手下小小的公孫瓚擊敗,落得個家毀人亡·可悲可笑的境地,和劉表也算前後輝映了。”孫韶此語一出,孫靜更加氣憤,偏又無法辯駁,只是身軀發抖,顯然是在強力壓制怒火。

呂蒙的姐夫鄧當有點看不過去了,因為呂蒙地一席話,他自然想要站一孫靜的一方,現在見孫靜理屈詞窮,自然心中著急,因此斜過眼睛來看了看呂蒙,希望呂蒙說出一番話來,要孫靜不要這般尷尬。呂蒙會意,但是卻又不想破壞自己在眾人心中不偏不倚的形象,更不希望暴露自己的才能,因此似偏非偏的笑道:“其實劉表劉虞兩位也是當今名士,並非是一無是處,而且劉虞到幽州,劉表道荊州時都是大亂之時,幽州內有張舉張純,外有鮮卑敵視,至於荊州那是內部一群宗賊,外部有袁術虎視,兩位一樣是劈荊斬棘,當然自身的性格缺陷導致了最後的敗亡,這也是在所難免,只是今日之荊州到底和劉表劉虞初到荊州幽州之時相像呢,還是和兩人行將敗亡時的形勢相像呢?這倒不好說,畢竟不同的形勢需要不同的謀劃,不過幸好我荊州有周瑜和廖立兩位軍師為我荊州殫精竭慮,我們也倒不必太過擔心。還是上下一心,共度難關的好。”這番話倒是四面都不得罪,所以任何人也不會挑出鄧當或者呂蒙地毛病,反倒是呂蒙暗中又挑撥了雙方一次,讓雙方得到了為自己辯護的若干證據,可以預見,日後雙方定會各執一詞,支援孫權的人會說荊州現在最需要的安撫內亂。而支援孫翊的人則會說荊州最應該做的事情是抵禦外敵。呂蒙這番話最高明的地方就在於暗中指出了荊州的形式是內外交困。但是最然人頭疼費解的地方也在這裡,這個時代的人可不明白什麼叫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什麼叫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所以面對這種形勢紛繁複雜的兩難命題自然會難以取捨,更會被居心叵測的人利用。

呂蒙堯的當然是這個效果,而且他說得放心大膽,即便是廖立又或者周瑜來了都不會對自己懷疑,自己只不過是在就事論事,說合攏話而已。鄧當自然更不會想那麼多。反倒讚許地看了呂蒙一眼。表示他十分滿意。

孫靜和孫翊雙方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麼,於是便各懷鬼胎地做出假笑,不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過任誰都看得出來,孫氏家族內部的裂痕增大了。等宴會結束之後,已經是晚上,客人們當然不能離開,於是在孫河的安排下住了下來,呂蒙自然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