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百 丈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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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這樣的決定 (1)
天快要黑了,夢千秋走在路上。準確地不能說是路,因為這裡只是獵人或山裡人偶爾走過的小徑。也許很長時間沒有人走的緣故,如果不仔細分辨很可能就迷失在這幽黑的深山中!
前面的路都快要看不見了,夢千秋加快了腳步,因為他看見了前面不遠的地方有炊煙升起,那是希望,那是將結束十多天風餐露宿的希望。
是的,這是一個山裡的小村莊,樸實的村民很善良。當大家得知眼前這個年輕人很長時間都在露天下度過夜晚時,許多人邀請他到自己家裡休息!夢千秋有些感動,不過這個感動一閃而逝。他不會讓感動長久地停留在自己的心中!
吃過了主人家裡的晚餐,主人和夢千秋聊了起來。他選擇了這家沒有兒女的人家,這家是隻有老夫妻二人的家庭。男主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健實老頭兒,長久的打獵生活讓他看上去比一般人都健實。是的,為了生活。如果不是什麼人還願意留在這裡呢!
男主人說起話來,夢千秋沒有問對方怎麼稱呼,雖然他也知道這不是很禮貌,但他還是沒有問。但是男主人似乎很喜歡這個樸實的青年!男主人說起這裡的情況。原來這裡是一個離城鎮比較遠的小村莊,他們年輕的時候為了躲避戰亂而來到這裡定居,雖然生活艱苦許多,但至少生命有了保障,而且不用擔心兵災人禍什麼的。男主人邊說邊回憶,他好像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後來,來這裡定居的人越來越多,漸漸變成了現在一百多戶的規模。
“年輕人,你從什麼地方來啊?”男主人頗有興趣地問道,夢千秋沒有說話。男主人看他沒有說話,知道他內心有什麼難言的苦衷。於是就說道:“如果你喜歡這裡的話,就留在這裡吧,我們夫妻二人沒有什麼好的東西,但吃飽還是可以的。”女主人一開始就坐在男的旁邊,聽自己的丈夫這樣說,連忙把頭望向夢千秋,眼中滿是期待!
“你們沒有兒女嗎?”夢千秋說出話後有一點點後悔,不過也只是一點點罷了。
果然,夫妻二人陷入了回憶的痛苦之中,不過男的很快就恢復過來了。“有的,我有兩個兒子,可是都死了,死在戰爭中。”夢千秋看見老人眼中含著濁淚,那淚中有著多少的辛酸啊,夢千秋突然覺得喉頭有點哽咽。
戰爭,戰爭,戰爭……夢千秋大腦裡一直都是這兩個字。
“老羅……老羅……”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男主人急忙開啟門。一個年紀和叫老羅差不多大的人跑進來。
“村長,什麼事這樣急?”老羅忙問道,“小成……小成得了怪病,你……你快去看……看看。”那個叫村長的喘著氣說道。
“好,我們走。”老羅二話沒有說就拉著村長出去。
“等一下,可以帶我去嗎!”夢千秋對著老羅說道。老羅看了夢千秋一眼,點了點頭。
一行三人來到叫小成的家裡,還未進門就聽見痛苦的哀號聲,家裡擠滿了前來看望的人。
“讓一下,老羅來了,讓老羅看看。”大家聽見老羅來了,全部讓出一條道。老羅快速地來到小成的身邊,拿起他的手,把起脈。只見他的眉頭越來越深,放下小成的手,用凝重的眼神看著大家,搖了搖頭。“他中了毒,我沒有辦法,中的是黑雲雀卵的毒。”眾人都吃了一驚,黑雲雀是這裡少有的一種鳥,唾液含有劇毒,尤其是其在產下蛋後,為了防止其他動物的偷吃,在其卵上吐上含有其唾液劇毒精華的黑雲心。意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而把自己生命的能量供出,不過不是什麼黑雲雀都會這麼做,只有少量的年齡大的黑雲雀才懂得這樣保護自己的卵。
大家都搖了搖頭,而小成的聲音也越來越弱。“讓我來試試。”夢千秋說道,眾人都驚訝地看著他。“讓我來試試。”他又說了一聲。
老羅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夢千秋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成。對村長說:“不要打擾我”轉過身去。口裡唸唸有詞,突然夢千秋的手掌心裡出現一道白光,白光越來越盛。
“魔法師,光明魔法師!”老羅一陣驚呼。“啊!”眾人都吃了一驚。“不要說話!”村長趕緊說道。眾人聞言忙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位魔法師。老羅的臉上終於看見了笑容。這世上很少有光明魔法師治不好的病,只有不願意治的。當然,老羅並不完全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