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夜雖然是科學神童,經過了這麼些年,他這個神童的心『性』倒是依舊停留於“神童”的狀態,對於人情世故一竅不通。
所謂有得必有失吧。
曉夜被那曉明當成了國寶級的人物嚴加的保護了起來,而這種保護在曉夜的理解裡,則成了“看管”。這種看管,曉夜在黃泉訓練營的時候就沒少受過,因此對那曉明的惡感十分濃。
“天偉叔叔……”
我靠!誰教的!安天偉差點吐出了一口老血。一個小二十歲的人喊一個二十來歲的人叔叔,還有比這更讓人覺得尷尬的事情了嗎?
雖然安天偉一頭黑線,但是電話裡的聲音卻柔的不行:“曉夜乖。”
“天偉叔叔帶我走吧。我不想再呆在這裡,那個大眼睛叔叔是個壞人。”曉夜是從來不知道背後說人壞話的,他說這話的的時候,那曉明正站在他側面喝茶,差點一口茶噴到了對面高廳長的臉上。
高廳長用手抹了一把臉,雖然那曉明反應很快,但這種心理暗示總是有的。
安天偉陪著曉夜先是嘮了一會,聽完了曉夜好一通的牢『騷』之後,安天偉才正『色』道:“曉夜,我想問你個事!”安天偉的聲音變的有嚴肅,曉夜聽的一愣。
“嗯。”
“你前面在那兒弄的儀器,有沒有給什麼人用過?”安天偉知道曉夜可能只知道儀器的功用,卻不知道這些儀器會給社會帶來怎樣的破壞。
“以前好像有過,但搬了家之後,好像沒有再用過。只是那些壞蛋總讓我快點再快點。”
安天偉心裡一驚。以前用過,這就是說黃泉訓練營已經試驗過了這些生物儀器了!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曉夜,是怎麼用的?”
“很簡單啊!”曉夜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不說了。而是非常戒備的看著那曉明,死死的咬著嘴唇。
“曉夜,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安天偉急道。
曉夜拿著電話,和那曉明走的遠遠了之後,才壓著聲音道:“天偉叔叔,這可是我的秘密。那個壞蛋大叔天天問我我都沒說。他是壞人,我不想告訴他。但天偉叔叔是好人,我告訴你。”
那曉明幹國安的,耳朵得有多尖,第二口茶正含在嘴裡,還沒有嚥下去,聽曉夜的話一時情急,這次是真的噴了出來。好在高廳長早就有了防備,在見勢不對時,身體一側,已經很巧妙的避過了。
“高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曉明連聲音道歉。
“沒關係的。”高廳長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卻怎麼也不肯再坐在那曉明的正對面了,而是和那曉明呈斜角的位置坐下來,其意不言自明,弄的那曉明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不是個滋味。
曉夜的警惕『性』倒是十分不錯,見到了那曉明那邊有了動靜,便打死什麼話都不說,又走的遠了點,看看已經是這個房間裡離那曉明最遠的位置,這才壓著聲音像說悄悄話似的說道:“天偉叔叔,我給老鼠們喂東西吃。”
安天偉眉頭鎖著,沒有接腔。曉夜的這句話沒頭沒腦,但安天偉卻能聽的懂。
所謂的老鼠應該就是實驗品,一般醫學實驗也都是以老鼠為了實驗對像,因為老鼠的生理機能和人 體的生 理機能十分相像。
而曉夜嘴裡的老鼠,極有可能是……人!
“曉夜,你說的老鼠是不是人?”
“是啊是啊。天偉叔叔你怎麼知道?”曉夜興奮了起來。對於一個只懂科學而人情世故幾近於零的人而言,才會有這種反應吧。
安天偉心裡彷彿被什麼刺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黃泉訓練營早就已經進行了臨床試驗!
“那些老鼠們後來怎麼樣了?”安天偉順著曉夜的思路問道。
曉夜想了一會,眨巴著大眼睛。這種表情在一個青年的臉上,有很大的違和感,可是曉夜自己從來都不覺得。
隔了好一會,曉夜才道:“好像都死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曉夜一點情緒的波動都沒有,似乎只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而這樣的事實,已經讓豎著耳朵聽的那曉明神『色』大變。
草菅人命!除了這個解釋還會有什麼?而且這樣的草菅人命還是發生在和平時代的大後方。黃泉訓練營這些人果然都是一些瘋狂的傢伙。
安天偉倒沒有那曉明這麼吃驚。從老五的嘴裡知道了黃泉訓練營的死亡訓練模式之後,他對黃泉訓練營便有了一個清晰的定位。這樣的一個殺手組織如果談人『性』,就像是你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