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事,你自己解決。咦,不對啊。老譚,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譚政委想了想,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示意李雲天先喝酒。
帶著些許的疑『惑』,李雲天悶了一口老酒。
哈出一口酒氣,李雲天頓時情緒好了不少。還是老酒有味道啊!
見李雲天的臉舒展開,譚政委這才就著剛才的話頭道:“安天偉那夥子是不錯。但是你也知道咱們這兒是個怎麼回事。沒有根腳,想要在子輩們中間立足,難度太大。我是不想悅跟著一起受氣。”
李雲天靜靜的聽著,沒有表示,而是繼續悶了一口老酒。
“老李,現在我也了想通了。與其讓悅丫頭就這麼吊著,還不如稱了她的意。我知道她對安天偉那夥子還心心念唸的。老李,你看,是不是你去做做那夥子的工作?”
李雲天夾了一口菜放在嘴時嚼著。雖然已過古稀,但是他的一口板牙還結實著,沒掉一顆,菜放在嘴裡咬的咯嘣脆響。
譚政委將要說的話說完了,便等著李雲天的答覆。
她非常瞭解李雲天,這個時候不要輕易再給出什麼建議,也不要再多說些什麼。
譚政委就這麼看著李雲天一口一口的喝酒吃菜。
過了一會,似乎是吃飽喝足,李雲天放下了筷子。
“老譚,你是不是聽到了一些關於安天偉的什麼訊息?”
“嗯。”
李雲天『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現在混的不錯吧?”李雲天問。
譚政委也沒有隱瞞,據實以答:“豈止不錯。以一己之力,震住了整個黃家!”
李雲天開始只當是安天偉成就了一方鉅富或者什麼別的,聽到譚政委說黃家都被安天偉震住,不由大異。
“那老東西也被震住了?”
見機成熟,譚政委這才將她最近掌握到的訊息和李雲天說了一番。
最後,譚政委道:“聽說,安天偉要攜怒上京,和黃家擺車弄炮!”
李雲天這才恍然大悟。
譚政委是發現瞭如今安天偉的實力,已經遠遠的超乎於她的預料之外,這才真的動了心思。
照說安天偉有了這樣的實力,配李悅確實綽綽有餘,如果李雲天真的想要在這中間牽線搭橋,說不準這事有六七成的希望。
但是一想到李家最初對待安天偉的態度,李雲天便冷了臉。
“我丟不起這個人!”
譚政委一把奪過李雲天正準備再端起來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摜。
“我說老李,你什麼意思?我李家難道現在差到這種程度了?他一個『毛』頭夥子,再怎麼能力,難道還真的勝過了我李家?還丟人?丟什麼人?”
以攻為守!
李雲天斜了一眼譚政委。
“如果他沒有現在的這個能力,你差不多已經將他忘到不知哪裡去了吧?”
“沒錯!”譚政委氣勢不變:“如果他不能達到這個高度,他拿什麼配我們家悅悅?”
“我只說一個可能,如果他不願意呢?”李雲天問。
“他?不願意?”譚政委『露』出一幅不可思議的神『色』:“只要你開了口,他怕是被天上掉下來的巨在餡餅砸著頭了吧?他想和黃家明火執仗的打一場,沒有我們的支援,他拿什麼勝?”
骨子裡,譚政委依然是不相信安天偉有能力和整個黃家拼。
擺明車馬的幹一仗,只能說現在的安天偉有了這個資格,但不代表著他就能勝。
譚政委希望藉此機會,一則舒緩一下她和李悅之間的緊張關係;二則安天偉達到了這樣的高度,也勉強入了她的眼。
至於說安天偉會放棄眼前的這個機會這種事,她是根本不相信的。
李雲天若有深意的看了譚政委一眼。
如果依他的脾氣,此時應該暴起。但他卻沒有暴發。
一別經年,那子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如何了。
這些年,李雲天也學習著修身養『性』,不介入到紛爭之中,倒也樂得一個清閒。
但對安天偉,老將軍卻是一直存有著一份愧欠的。
雖然老譚的出發點有問題,但是這事如果真的成了,也算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我跑一趟!”李雲天一劃拉將譚政委奪過去的酒杯拖了過來,仰脖子咕咚一口喝了個底朝天。
譚政委亦沒有想到李雲天會這麼痛快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