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跳！”何沐晴疏離的笑了笑。

“該不會你在意自己的衣著吧！”秦海揚指的是其他女性都穿裙子，唯獨何沐晴是穿中性的職裝，笑道：“我不會介意的，一起跳支舞吧，我有這個榮幸嗎？”

“不了，被老闆看到不好！”何沐晴揚了揚手裡的公文包，示意她是來工作的，和其他人來消遣娛樂不同。

“真是個稱職的好秘書！”秦海楊問：“小姐貴姓？”

“我就是個小秘書，您還是邀請其他人吧！”何沐晴淺笑道。他給的名片上，雖然沒有頭銜，但從對方的衣著上猜，對方應該在藍天公司也算高管。

“不跳舞就不跳舞，至少名字總可以告訴我的吧！”

“好吧！”面對秦海楊的執著，何沐晴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姓何！”頓了下：“何沐晴！”

“你不會叫何沐晴吧！”這句話，是秦海楊和何沐晴頓了下，後面再補充的全名是同一時間說的。

“你認識我？”何沐晴相當的錯愕。

“看來你真不記得我了，我是秦海楊，就是以前老在體育課上拽你頭髮的那個臭小子啊！”秦海楊激動的說道。

“……。”何沐晴認認真真的看著他的臉，搖頭：“大學裡的？”

“不是大學，是高中啊，高二的時候，你不記得我了啊？”秦海楊如數家珍一樣，將自己在哪裡上的高中以及初中全報出來：“當然你後來轉校了，為此我還難過了好久，以為是自己調皮的原因呢，不過現在見面了，我發誓，我當初可真沒有欺負你的想法啊！”

“那你為什麼要拽我頭髮？”

“因為……。”秦海楊不好意思的撓頭：“我媽說只有又黑又長的頭髮才能賣錢多！”

“噗，你該不會是打遊戲沒錢了吧！”

“又被你猜對了！”秦海楊笑嘿嘿的：“那個時候上體育課，你頭髮總在我眼前晃，我就想，要是把你的頭髮偷偷剪下來，一定能賣好多好多錢！”

“你好壞，不過說真的，你後來真剪過女生的頭髮嗎？”

“當然沒有了！”秦海楊表示自己是好學生，而且是以超過重點本科30分的好成績考進大學的。

“厲害！”不過何沐晴對高中那段時間，還是沒有多少印象。

不止高中，還有初中，小學。好像大學以前的事情，她全都記不太清了。那些過往很模糊，好像存在過，又好像不存在。唯獨大學以後，她倒是記得清楚。

此時的何沐晴，並不知道在很久的將來，在她終於知道她為什麼不記得大學以前的事情的真正原因時，她和顧思博的關係也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艾瑪，世界原來這麼小啊！”秦海楊捂心臟的位置：“告訴你哦，你可千萬不要說，你記不得的話，不然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難怪遠遠的看著你，就感覺面熟，原來我們是高中同學啊！”

“你記性真好，六七年前的事，我真的都不記得了！”何沐晴不好意思的笑笑。

“諾，老同學，我想我們得重新認識一下，秦海楊！”他伸手，等她握手。

“何沐晴！”她回握了過去。

“既然我們是老同學了，不再像剛才那麼陌生，我們要不要也過去跳兩下？”秦海楊拉著何沐晴的手不放：“除非你答應跟我跳舞，不然的話……。”

秦海楊‘威脅’道：“你可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也就是當年我頭髮還在，不然該賠償的人是你！”

“你這個女人……。”秦海楊一臉受傷的樣子：“真是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記得你呢，可你呢？”他白了她一眼：“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何沐晴，你也有心？

——你居然也有心關心一個騙子的嗓子？

“我真的是個沒良心的女人嗎？”如果她真的沒有良心，為什麼在看到顧思博跟其他女人親密，她的心會疼？

“哎呀，開玩笑了，走了走了！”秦海楊催促著何沐晴去跳舞。

“不了！”她不止沒有心情跳，還片刻都待不下去。

她轉身，再也不想往大廳中央多看一眼。

或許只要不看，她的心就不會再疼。

“何沐晴，老實說，你是不是擔心被你老闆罵？”秦海楊拍了拍何沐晴的肩膀：“瞧那邊，你看你老闆跟趙小姐跳得多好，兩人好般配啊！”

“是嗎？”何沐晴苦澀的取了杯葡萄酒。

“對啊，你剛才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