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的好不好!”
“我沒有動手也沒有動腳啊!”某男一臉認真:“我剛剛動的是嘴!”
“是是是,你有理,你叫常有理!”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啊。
動不動就想佔她便宜。
她的唇,到現在還有腫。
真是討厭!
“那麼你呢?”他低低地一笑:“有沒有喜歡我?”
“可能嗎?”她瞪著眼,繼續嘴硬。
他還在低笑:“那就是喜歡‘上’我?”
“流氓!”她嬌嗔道。
“我怎麼流氓了?”某男委屈的不行:“不就是多說了一遍你喜歡上我的話嗎?這個‘上’字又不是動詞,當然你要是理解為動詞,或者不想理解,想直接演變為真實的動詞,我不介意的!”
“你——!”何沐晴又氣又羞,做出跺腳的動作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撒嬌嗎?
“真的,我一點都不介意,只要你吆喝一聲,隨時隨地,不管我在忙什麼,都可以放棄一切來到你身邊奉陪!”
“滾!”何沐晴被他瞧得全身發燙,臉頰熱的就是像發高燒了一樣。
“滾就滾!”某男佯裝轉身,是那種一邊拉著何沐晴的手,一邊轉身往涼亭外面走去的樣子,不管怎麼走,又走出了多遠,兩人還是在一起的!
望著他手背上已經乾枯了的血跡,何沐晴暗罵自己怎麼這麼衝動,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
“你沒騙我吧?”她心虛地不敢抬頭看他了。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這一次,他握著她的手,輕輕的,很柔,好像她是他的稀世珍寶,緩緩拉到懷裡,就順著她耳畔往她嘴邊吻。
夕陽下,他細密的碎吻像三月的細雨,絲絲婁婁的侵入何沐晴的脖頸,更沁入她的肺腑。
就在這樣的纏綿接吻中,她情不自禁的想要閉上雙眼時,有輛經過涼亭的車子喇叭響了兩下,羞得何沐晴趕緊推開跟前的男人,慌忙理好被他攏到一側的黑髮,和他拉開距離。
“顧思博,恐怕你喜歡的,也就是我這張和你前妻相似的臉吧!”何沐晴喘著粗氣說:“我不是她的替代品!”
‘替代品’這三個字,讓顧思博極度的不悅:“何沐晴,我一直沒把你當成是誰的替代品,如果我只是想找一個替代品的話,你覺著以現代的整容技術會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