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捲起他吐出來的煙霧,混合著他沙啞的嗓音,傳進何沐晴的耳朵裡:“凌夢瑤,這個名字,我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關於他前妻的事情,他們總共提了兩次。第一次是何沐晴初遇妙齡女子的時候,他突然發火離開;第二次,是在公寓的涼亭下,換成她憤怒的離開。
何沐晴怎麼都沒想到,他會在這樣的時候,提起這個名字。
“上次在涼亭那裡,我沒說完的是,她的確走了!”一根菸燃盡,顧思博又點了一支:“她離開前的情景,和今天下午的情景差不多!”
何沐晴又是一楞:就是她和秦海楊在床上的那一幕?
“不錯,和你……你們當時,差不多!”顧思博只所以頓了一下,是因為在他的腦海裡閃過的畫面,是這兩個地方的不同之處。
四年前,他遇到的畫面,和今天踹門而入時的畫面,還是有些不同的。
今天,他至少沒親眼看到那種原始的姿勢。
但在四年前,他有。
有親眼看到兒子的媽媽,他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就在落地窗前,那赤裸的,最原始的姿勢。
“她出軌了!”顧思博叼著煙,描述道:“在顧辰十個月大的時候,我出差提前回來的當晚,也是親眼所見!”
“什麼?”何沐晴又是一怔:“我一直以為……。”
“以為我不止是個騙子,還是個無情的男人,她被我軟禁了?還軟禁到精神不正常的地步?”顧思博苦笑道。
“是的……。”何沐晴愧疚地低下頭。
即使客房裡沒開燈,僅有月光照進來,她還是覺著沒臉面對他:“我的確這樣想過,因為……高鐵專案的那一千畝地,地皮的擁有者就……姓夫家姓凌!”
“一位開花店的老婆婆,花店位置就離汽車站不遠,對嗎?”
“你竟然知道她?”意味著什麼?
何沐晴頓了頓:不就是意味著,顧思博早已經知道凌左氏的存在了嗎?那是不是也代表著,他早已經和知道那位妙齡女子,也就是凌夢瑤是她的外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