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的。
第一遍,何雅沒接。
何沐晴繼續打。
第二遍,何雅還是沒接。
何沐晴再打。
對面玻璃窗上,倒映著她蒼白的容顏。
隨著‘滴’的一聲,通話終於接通,何沐晴因為激動,卻結巴了起來:“媽……媽媽!”出口,她哽咽了:“媽媽,他就是個賭鬼,他不是有錢人,對不對?”
為了讓顧夫人也聽到,何沐晴開了揚聲器。
“誰呀?”何雅問。
“就是他——!”‘爸爸’這兩字,於何沐晴來說,是陌生的。她一直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喊出這兩字,卻在這個時候脫口說:“就是我爸爸,他是不是是個賭鬼?”
“……”
“媽,他是不是是個不服責任的男人?”
“好好的,怎麼問起他了!”何雅問。
“那您告訴我,他……就是我爸爸,我的親生父親,他不是顧思博的父親,他不是顧木澤,對不對!”何沐晴說到最後吼了起來。
卻是電話那邊的何雅,沒了聲音。
何沐晴心急如焚,再一次追問:“媽,你說,你大點聲說,思博和他母親顧夫人都在這裡,你告訴他們,我和思博沒有血緣關係,我和思博不是那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