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想著以幫忙的伎倆把他騙進包間,好陪她們一起玩樂?
顧思博不禁仰頭,將懷裡的酒全喝光:“女人還真是千奇百怪!”
有的一門心思想要撲過來,有的卻恨不得趕緊跑得遠遠的!
顧思博再倒水,可倒進玻璃杯裡的白蘭地,好像每一滴都彙集了一個影子,一個倔強又任何的影子,這個影子的角角落落,都在氣他!
他知道她眼大,眼球很黑,瞪著眼跟她叫板,說什麼離婚,離婚,離婚!
“見鬼的!”想著這兩個字,顧思博又悶了一杯酒。
“喂喂喂,我這裡不是酒吧,想喝酒去酒吧喝去!”顧北澈沒想到自己匆忙趕來,沒有謝字就算了,反而被罵了,不想再給顧思博喝酒了。
“……。”顧思博扭頭:“長翅膀了?”
“嗯吶,我還是飛回來的呢。”
“可惜腿沒我長!”
“?”顧北澈一楞:這什麼跟什麼啊,簡直是……前言不搭後語的。
“不過你趕過來的速度,比她還快!”默默喝著白蘭地的顧思博又是說道。
“……。”這話,顧北澈就懂了,敢情這是情傷啊,長翅膀又腿沒他長的是另有其人,他拉椅子坐下:“喲,我說顧大總裁怎麼瞧不上包間裡的那些女人呢,原來是心裡有人了呀!”
“一邊去!”他心裡才沒有她。
一個沒良心的女人,裝來做什麼?
找氣?!
“嘖嘖嘖,這架勢……。”顧北澈來興趣了,也給自己要了一杯酒。
顧北澈一邊品著酒,一邊暗暗打量著顧思博。他今晚穿的還是萬年不變的西褲襯衣。菸灰色襯衣袖口微露著,近距離才發現他胳膊上好像有掐痕,以傷口的顏色來看,不是剛才弄的。
應該是昨天或更早!
顧北澈有一下沒有一下的彈著吧檯桌面,繼續往上打量,眼尖的他有了新發現,顧思博脖子裡好像有……不是吻痕,竟然是咬傷後的痕跡!!
天,能咬傷顧思博的女人,到底是哪路神仙?
一下子,顧北澈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哈哈大笑:“厲害,厲害,我給她點贊!!”
“點什麼贊?”
“點一百個,不,一萬個贊!”顧北澈不懷好意地噌了噌顧思博的肩膀:“說,你家裡的小野貓,是誰?”
“我家只有兒子,沒有貓!”顧思博說:“當然,還有隻藏獒!”
他手機又在響,顧思博現在誰都不想理。
索性關機。
讓她等。
等吧。
他不回去,看她找誰簽字。
找誰鬧離婚去!
“別介啊,究竟怎麼回事,快跟我說說啊!”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顧北澈不好好的挖苦挖苦他才怪:“你要是覺著缺點什麼,不如我再找兩個人陪陪你?”
“顧北澈!”顧思博將領帶一鬆:“連你也要氣我是不是?”
“氣你?我怎麼敢啊我,您可是顧總啊,我的頂頭上司呢!”看著顧思博皺眉又煩躁到不行的樣子,顧北澈算是明白了,他是被女人氣的!
這女人本事啊!
顧北澈戳了戳顧思博的胳膊:“怎麼著,這是……被趕出來了啊?”
“可能嗎?”某男打死不承認,自己是被氣跑的!
“拽吧,你就繼續拽!”顧北澈指了指他的脖子:“瞧瞧,這痕跡,艾瑪,昨晚這戰況激烈啊!”
“懶得理你!”顧思博拿著酒瓶就走。
“喂,你怎麼就走了呀?”顧北澈跟上去:“等等我!”
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為了弄清楚始末,顧北澈也是蠻拼的,主動找顧思博拼酒不說,還得時刻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好套某人的話,於是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覺將一瓶白蘭地幹下去。
“哈哈哈!”知道大體經過後的顧北澈一陣大笑,醉醺醺地拍著顧思博的肩膀:“敢情你這個捨棄唐家大小姐不娶的顧大總裁,也夠悲催的,按電視上演的,你不是應該得到灰姑娘的傾心,再幸福愉快的在一起嗎?”
“你醉了!”顧思博架著他。
“誰說我醉了,我很清醒!!”常理,不是應該傷心的那個人喝醉的嗎?為什麼他和他,醉的那個人總是他?
顧北澈相當的不服啊:“這隻野貓我要會會她,真傻,居然在知道你是顧氏總裁後,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