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我可不能讓他們扯後腿。”說罷揚長而去。
隆頓本就看著個年輕人不順眼,從軍怎麼多年,他多少也會要倚老賣老。迪修如果虛心一點,他還是很樂意結交這個頗有後臺的年輕人。只是迪修先入為主地對老一輩的人看不上,搞得兩人的關係並不融洽。
這時,隆頓的副官達達尼昂.黎塞留找到他,稟報道:“屬下的部隊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大人下令了。”
“帶著你的兩個大隊,按計劃行事。”隆頓丟下這句話便匆匆離開了。
夜,靜靜的。
月光灑滿了整個哥倫布要塞的城樓,一群黑影正偷偷地透過東面的城牆下的道路。雖然一切都在黑暗和安靜中進行,但月光女神似乎並不眷顧他們……他們仍被發現了。
守軍的反應現得很無奈,只是用石塊攻擊了一陣。他們必須節省箭和標槍。就這樣,長青藤軍團的大部只陣亡了三十餘人就透過了哥倫布要塞。
當陽光再度眷顧大地時,叛軍都擦亮了刀劍,對眼前的要塞發動了總攻。佈雷德利指揮著剩下計程車兵,要再度抵擋兩倍於昨天的敵人。攻城部隊先是一陣火石彈。城內又有一臺拋石機不能用了,但守軍依然用剩下的拋石機頑強地反擊。
叛軍是由貝爾家族的嫡系軍團長青藤軍團和響應貝爾家族的貴族私軍構成的。從裝備方面來說是非者,貴族私軍的的裝備要明顯高出長青藤軍團一籌,這不但體現在個人的戰力上,更主要的體現在整體的配合上。
這些貴族私軍之前都參加過對地下聯軍的戰鬥,他們在要塞的攻防戰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他們懂得利用自己遠端火力優勢,整齊有效的射擊幾乎在瞬間就讓守軍付出了三成的傷亡。而守軍頑強的還擊。在對方方陣軍的嚴密防禦下。基本上沒有對首批攻城部隊造成有效的殺傷。
佈雷德利指揮人用油燒了好幾架衝車,把廚房整個冬天的存油全用上了,可敵人還是不斷地湧上城頭。守軍奮力地把一個個敵人打下去。他們抱著至死也不讓任何敵人上來的決心,不少叛軍雖然利用人數的優勢圍住了對方,但往往其中就會有人被守軍抱著一起掉下城牆。隨後的一次投石器的齊射,使城牆的東南角出現了坍塌現象。但塌落的石塊暫時也阻礙了進攻方的腳步。
由於嚴重的減員,整個城樓有三分之一失守了。佈雷德利大聲喊道:“多明戈。找20個人跟我來。”很快,22人的小隊衝向失守的那三分之一城樓。
佈雷德利一手持盾,一手持單手斧,親衛則拿著長槍在一側掩護。首先衝上來計程車兵被斧子從鎖骨出劈開。第二個被抹斷了脖子,第三個則被親衛的刺穿了肺葉。部隊就這樣推進著,當佈雷德利再回頭時。只有兩名渾身是血的親衛還在身後了。
第二批攻城梯架好後,長青藤軍團也向城門發動了衝擊。城門終於不支崩潰了。士兵如同一股洪流般的湧進城裡。佈雷德利見情勢已經失去了控制,便大聲喊道:“羅德,快出城,要活下去,這是命令!”
見羅德仍在猶豫,於是一把將他推入一條小巷之中。
“快走!”佈雷德利繼續奮戰,轉眼間數個敵人又倒在了他的腳邊。
守軍雖然仍在血戰,但已無力迴天了。慘叫聲有節奏地響著,守軍正用鮮血為哥倫布要塞洗禮。騎兵入城後,情況更是急轉直下,士兵的生命以驚人的速度喪失。
佈雷德利很狼狽,他的胸甲已經完全裂開了,左護肩也碎了,身上有十餘出傷口在滲血。又一個長槍戰士衝了上來,佈雷德利揮斧搶先砍過去。但鈍了的戰斧嵌進對方的護肩不動了。而對方瞅準機會,抽出短劍,刺進了他的左肩。他忍住鎖骨斷裂的痛楚,一記前踹把對手踢倒,拔出肩上的短劍,暴喝著衝向剛站起來的對手,在他胸口劃出一道長口子。噴濺著鮮血的屍體轟然倒下,望著渾身是人肉碎末和血的佈雷德利,周圍幾名叛軍不禁後退了好幾步。
“誰還上?”佈雷德利掃視著敵人,顧盼生威,猶如神祗一般,“誰還上?誰有榮幸來終結我的性命呢?”
叛軍們望著如同惡魔般的敵人,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手腳,沒人敢動一步。佈雷德利慢慢地感到血在上湧,視線變得模糊且不斷地下降。但他仍努力地睜大眼睛,瞪視著膽怯的叛軍……是役,哥倫布要塞的指揮官就這樣辭世了,英年34歲。
叛軍完全控制了要塞,迪修等人也隨著大軍進了城。不過他還不能清閒一下,因為他要指揮士兵清理戰場,因此當他看見有一群士兵圍在城頭一角時,大為光火。一口氣衝到那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