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貝貝說完話,看到顧惜白一副在狀況外的神遊狀態,伸手戳了戳他,問道:“喂,顧惜白,就這些了吧,你有在認真聽麼?”
“啊?哦。”顧惜白回過神來,覺得自己被人當做無知幼兒來欺騙,面結冰霜的說道:“你要說的,就這些?沒什麼要交代的了?”
“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黨貝貝仔細思考是否遺漏了榮長髮說的另外的計劃。
顧惜白看著眼前女人要麼真蠢要麼裝傻的茫然表情,站起身湊上前貼近黨貝貝質問道:“那孩子呢?傳說中,你為我生下的兒子呢?” 這麼居高臨下俯視著貼近人說話,總是會給下方那人以巨大的心理壓力,顧惜白已經習慣了掌握節奏、居於上位的感覺,現在這樣說話更能給他自信一些。
“你說凌鐺?”黨貝貝可不喜歡一再和一個男子靠的那麼近,這樣她非常沒有安全感,伸手大力的將顧惜白推到沙發上,保持了安全距離,才轉動腦經想到,即使榮長髮和顧家說好了聯姻這一切,告訴顧家孩子是真的他們的顧氏血脈,顧家需要的是一個藉口,即使不在意孩子真實的血脈,大不了將來收養一個分家的嬰兒從小培養罷了。但是作為一個可能會終生不育不能擁有自己血脈的親生孩子的男人來說,突然驚聞他可能有一個孩子,並且即將冠上孩子父親名頭的顧惜白來說,他卻是真的很在意孩子真實血脈的,也是有權利知道孩子真實身份的人。
當然了,這都取決於黨貝貝願不願意說真話,她確實沒必要還繼續幫助榮長髮,要說合作,和顧惜白都比和這家人合作愉快,至少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又默算了一下懷孕的時間,黨貝貝皺了皺眉尷尬的說道:“我不想和榮長髮一起騙你。凌鐺確實是我兒子,??????,但是,是不是你兒子。我真的不清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聽到這個答案,顧惜白還是有點傷心的,畢竟黨貝貝作為他的情/人,竟然能夠在離開他不久之後就和另外的人好上了,對這個孩子他還是有期待的,誰不想有個自己血脈的孩子呢?以前女人眾多爭著搶著、用盡心思也想要給他生孩子的時候,他不喜歡她們懷上他的孩子,他想將來挑一個真正配得上他的大家閨秀為他生下最優秀的繼承人。不知道為此打掉了多少胎,現在不能生育這算上天是對他的懲罰麼?就算是條件如此苛刻的末世,他們家又不是養不起孩子,卻沒有孩子需要他養,嘴裡乾澀的問道:“那。還可能是誰的孩子?”
黨貝貝也無法接受原主作為一個女孩子竟然那麼開放,能夠主動和不同的男人上床,這種觀念和保守的古代思想絕對是不相容的,但是她也沒有權利去置評,她也不是一個乾淨的人,上輩子還不是被迫做了師門的爐鼎麼?
合作中斷離開顧惜白之後,原主混跡於酒吧那幾日。喝醉後怎麼會記得是被誰帶走了呢?難道現在還讓她像是調侃士兵時候一樣說不知道?和原主記憶完全融合,又多了在地球求生這段時日的經歷,對於這個問題,她知道那麼回答對她是非常不利的,黨貝貝也不想繼續進行這個話題,因此直視顧惜白眼睛。面色悽然的說道:“死了,你放心,既然我沒有編謊話說孩子是你的,就說明我沒打算和孩子賴著你,你放心吧。”
接著又憤然的說:“我多恨榮家你也知道。這次答應榮長髮願意合作,也是被逼的,我剛來到天府基地,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他們竟然趁我不在家把孩子抱走了威脅我,沒辦法,我才答應了和榮長髮合作,可是,他料錯了,這次我還是選擇和你合作,如何?”
“和我合作?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本麼?”顧惜白成功的被黨貝貝新的話題挑起了興趣,暫時忘記去追究那本就不太期待的血緣關係,有野心的男人也並不會一味的沉迷於這些事情,事業、家族才是他們心中最重要的。
顧惜白眉毛一挑,伸手抬起黨貝貝下巴瞧了瞧就放了手,好笑的說道:“不是我看不起你黨貝貝,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以前我答應和你合作,也是看在你從小在榮家長大、曾經進過榮氏集團掌握過股份、知曉一些榮家機密而已,這些你都清楚的。那麼,現在都末世了,你還有什麼資本來找我合作?我需要你的身份和你兒子來鞏固在顧家不太穩定的聲望,看在你沒有欺騙我孩子血脈的份兒上,作為回報,我也保障你們母子在這末世裡的生命安全、吃好住好,在顧家不會受到欺負。你說你一個生存都成條件,只能被人利用的女人,憑什麼找我合作?”
黨貝貝上一世被囚之前一直修煉的是煉器宗傳統修煉方法,需要平心靜氣,戒貪、戒嗔、戒痴、戒怒、戒焦、戒躁、戒妒、戒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