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方向去了,和太子笑著聊了幾句,就像目標秦珏走去。
秦珏看她朝他走過來,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端著酒杯站起來,臉上堆著笑,還未等楚雲熙開口就先說:“楚候爺,恭喜您封爵位,下官敬您一杯,先乾為敬。”
“秦兄弟太客氣,不言咱們也有同科進士入朝為官之誼,就是依你和長公主的關係,我也可稱呼你為’表哥‘。而且你不也是前程似錦,一路高升,遠勝他人?來,別說什麼敬的,直接和我痛飲三杯再說!”楚雲熙半醉半醒的狀態,舌頭已有些發直,腦子卻還清醒著,眼睛小心觀察著秦珏的表情,站在秦珏身旁,笑著連喝了三杯。
那些好八卦的眼睛可都看著他倆,要是當著皇上的面,為長公主之事打起來,不知那長公主會護誰?可是眾人八卦的看了許久,卻只見那楚雲熙和秦珏兩人越聊越開心,竟然坐在了一塊,眾人這下是真摸不著頭腦了,心裡揣著想看這場恩怨情仇,結果當事人不僅沒動起手,反而坐一塊談笑風生,弄的想看戲的人都替他們著急,這事情發展的不合常理啊。
“秦兄,這段時間長公主真的沒提過我啊?唉,都怪我太忙,長公主肯定是生氣了,不然今天宴會她應該也會來了。”楚雲熙嘆氣婉惜的說。
秦珏看著醉眼迷濛臉如胭脂的楚雲熙,移開眼睛,臉上淡了笑意,卻溫和說道:“楚候爺是為國事忙碌,長公主怎麼會因此和你生氣呢,殿下現在應該是在府中等著你,你回去後就能看見了。”
“不生氣怎麼提都沒提我?秦兄,我都叫你兄弟了,你怎麼還一口一個楚候的,莫非是覺得我楚雲熙不配當你兄弟?”楚雲熙眉一擰,語氣不悅起來,變臉如翻書。
秦珏一看楚雲熙沉了臉色,正凶狠的看著自己,臉上神色一僵,忙賠笑道:怎麼會,和楚……楚兄弟做兄弟,多少人求之不得,秦某是怕高攀了,楚兄弟別誤會,有話好好說……”
他還未說完,楚雲熙已經又開心的笑了起來,全不見剛才的冷酷兇狠,厲聲質問的嚇人模樣。秦珏看了楚雲熙一眼,這人來他這後,話題一直圍繞著長公主殿下轉,從長公主的飲食起居到近來心情,她都問他,弄的秦珏尷尬著臉,不知她到底是醉是醒,究竟想問些什麼。心中惴惴不安,不想再和她多說下去,而且剛已灌了她許多酒,她卻還是這副似醉非醉的,便好言好語的勸道:“楚兄弟一路風塵勞累,如今不如早些先回府,分開半載,不先去見見長公主?”邊說邊看楚雲熙的神色,秦珏可不信,楚雲熙還什麼都不知道。
“嗯,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回去。”楚雲熙笑著起身,搖搖晃晃的就往宴席外走。盯著他們的眾人看到了,仍自顧喝酒,史則一看,忙上前攔住,聲音不大不小的傳到眾人耳中:“喝醉了吧?茅房的方向都認錯了。”
楚雲熙看了看他,記起來了,長公主什麼都沒跟秦珏說,但她現在也不能回去,她今把林棄給帶來了,還得去見皇上演場戲。“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楚雲熙嘟囔一聲,點點頭,跟著史則向茅房走。
皇上精神不佳,看大家一派和氣容容,和有功的將領閒聊幾句,喝了幾杯酒,看了楚雲熙的空位一眼,就準備先走。
可惜,前腳剛回大興宮,後腳就有太監稟:楚候在宮外請求覲見。皇上一揉頭,沉沉的吐出個字:宣!
“請皇上為臣做主。”楚雲熙一進殿連萬歲都沒喊,就跪下了大喊,讓皇上為她作主。
“哦……何事要朕做主?”皇上看她一臉悲痛欲絕,皺了皺眉,裝作不明的問。
“白家毒害於臣!”楚雲熙一身酒氣,悲憤含淚的說道。
“可有證據證明?”皇上面無表情,手上端著茶杯,太監宮女在楚雲熙進來時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臣的身體就是證據。若非遇到杏林聖手齊老前輩外孫,臣尚不知道已身中奇毒’無解‘,而且已毒入骨髓,無藥可醫,如今只望皇上為我父母血案做主,只要死前能為父母報仇,臣願付出任何代價,死而無憾!”楚雲熙咬牙悲憤的說。
“邪醫制的奇毒’無解‘?杏林聖手齊一問的外孫?朕聽人說你的醫術也不錯,勝過你那幾代行醫的表哥蕭逸臣,怎麼會中毒?”皇上不信,剛宴上還看到她無視眾人,和秦珏談笑風生,現在說自己中毒快死了,誰信?但就諒她喝多了也不敢跑自己跟前瞎扯,故皇上才會繼續問她。
“齊一問他外孫林棄,就在宮外,皇上可以讓他進來問明。至於臣確實會醫術,但是邪醫的三奇毒:一刻斷腸,三年無解,十年往生。皆無色無味,防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