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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桌上,當是補償吧。雖然這樣食言而肥,不守信用是不對的,但也有事急從權之說。要是現在真告訴長公主,你的夫婿是女扮男裝的,楚雲熙是她弟弟,現在都成灰了,長公主聽了絕對比現在更氣,更別想會幫助她弄垮白家!

“送了就是你的,丟了砸了隨你,本宮不似你!”長公主真怒了,一丟書,起身就想往外走。

楚雲熙一看,忙站起身一把拉住了長公主寬長的衣袖,擰著眉卻不知說什麼好,還沒談合作讓白家垮臺,就讓長公主負氣走了,那怎麼行?!

“鬆手!”長公主冷冷的怒喝。

“我鬆開,你別走,別生氣行不行?”楚雲熙有些手足無措,焦急的說道。她本不是這樣喜歡動手動腳耍無賴愛纏人的,所以情急之下,直接連’你‘字都出來了。

“鬆手!”長公主冷漠重複一次,楚雲熙無奈放手。長公主沒再走,只冷著臉看她。

“殿下請聽我說,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會做對不起殿下的事,這是我的承諾。”楚雲熙認真的說。

“本宮還能信你嗎?”長公主似笑非笑,嘲諷道。

“我會用行動證明,我要除去白家,長公主幫幫我吧。”楚雲熙摸了摸鼻子,人無信不立,這次不比上次那麼容易了。

“白家是四國公之一,世代將門,朝中武將多出其軍中麾下,又和華夫人是一家,樹大根深,本宮不找那晦氣。”長公主故意潑冷水。

“別啊,樹大根深也可能樹大招風,我是必須要除去白家,不是說一切皆有可能嗎?正所謂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要不懼困難,面對堅難險阻,要去戰勝,而不是還沒做就放棄……”

“你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以駙馬口才,也許白家真能被你說倒。”長公主被她給氣笑了。

“正所謂夫妻一體,外人看我想除白家也代表了這是長公主的想法。”楚雲熙看說不通,又用這無賴的招術。

長公主聽了看著楚雲熙淡淡笑問:“駙馬是這麼以為的?”

楚雲熙便啞口無言了。什麼夫妻一體?這個朝代的公主張揚彪悍,立家法養面首,甚至休夫也是有的,因為君臣有別,公主是君,駙馬是臣,她楚雲熙當了狀元不也是靠尚了長公主升的職嗎?在邊境也是長公主的全力支援才能調動六州藩鎮軍,抗擊敵人救援雪災,也是長公主出人出財,她十七歲能封候授爵也是因為她娶的是長公主,她只能在京城待著,不然哪個帝王願意給異姓封候封地?楚雲熙有今天,是長公主的幫助和時勢造就了她這’英雄‘,雖然並不是說楚雲熙沒有本事,而是她多靠運氣,雖然運氣也是一種本事。但是楚雲熙知道,人生路太長,總有一天,老天不再眷顧她時,她會不會被啃的渣都不剩或從高處摔的粉身碎骨!

楚雲熙一夜沒睡好,第二天清晨,她在書房的躺椅上醒來,天陰沉沉的下著細雨,不願穿蓑衣騎馬的楚雲熙帶了把油紙傘便準備去狀元府看看錶哥蕭逸臣和那李默,還有暫時借住在府裡的史則林棄,然後去牢裡看看小唯,詳細瞭解下事情,總要想法先把人救出來的。

楚雲熙打著傘,帶著五個親兵,在路上慢慢的走。楚雲熙還在想長公主昨夜對她要除白家的態度。樹大根深?白家不就白冽和白少棠這對叔侄嗎?若是他倆死了,白家一門絕戶,就像被砍了的樹,根粗葉盛又怎樣,枝幹給砍斷了,就是一根木材!楚雲熙想到這,摸了摸左手腕上一直隨身帶著的錢針,眼神暗了暗又鬆開了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用吧,楚家要的是不僅是血債血償,還有含冤得雪。

“雲熙,這裡,我們正要去找你。”史則拿著一屜食盒,站在一飯館門外正遇到雨中緩緩而行的楚雲熙,高興的和她打招呼。

楚雲熙聽見看他一個人在門外,邊收了傘邊問他說:“你提個食盒做什麼?”

史則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阿棄喜歡吃那一品軒做的綠茶餅,我剛給他買過來,進去說吧。”

楚雲熙點點頭,回頭讓跟著的人去自己去訂桌位子吃飯,然後準備一份好些的飯菜等會帶去牢房,才和史則一塊邊進去邊問:“這麼急找我什麼事?”

“哎……這個,也不是什麼急事,就準備去看下你,你和長公主沒出什麼事吧?”史則隨著她一塊走在上二樓雅間的木梯上邊小心的問。昨他領著林棄回來後可擔心了一晚,史則並不知道楚雲熙帶林棄進宮是為了什麼,就連楚雲熙去大興宮找皇上,史則也只以為是想在岳父那告長公主狀去的。

“我和長公主能出什麼事?別瞎擔心。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