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丁三咬了咬牙,將手收回,怒目看著他,不再言語。
韓紹青嗤笑了一聲,揮了揮手示意隨從繼續,幾個隨從撞開了攔在寶藏前的丁三,直奔寶藏而去,他們雖然都不窮,但這輩子哪見過這麼多的錢,固然是幫他人作嫁妝,此刻也是歡喜不已,皆迅速的向袋中不知疲倦的裝著金銀。
“啊!”
一個手抓珠寶的隨從突然慘叫一聲,口吐鮮血,頹然倒地。他的面色由青變黑,四肢不停抽搐,沒掙扎幾下便七竅流血而死。
“這金子有毒!”
隨從中有一人喊道,其他人皆生驚懼,丟下了手中的寶物。然而此刻已經晚了,他們已接觸了寶藏,隨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韓紹青方才所派之人紛紛倒地而亡。
橫屍一室,死狀恐怖,韓紹青怎料這般變化,驚怒之下,他一把抓起了丁三的衣領,陰森的說道:“凌雪兒,你耍我!”
丁三輕蔑的笑了笑,不客氣的打落了他的手,從容的整了整衣領,只說了兩個字,“解藥。”
韓紹青的眼睛在噴火,可眼前丁三的架勢大有要跟他拼個魚死網破之意,無奈之下,他對夏總管一揮手,夏總管猶豫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遞給了他,他冷笑著接過了小瓶,將瓶中的藥劑倒掉了一半。
“你!”丁三望著地上倒掉的藥劑,又驚又憤。
“我怎麼樣,這就是解藥,你若不說。。。。。。”韓紹青笑著將那瓶身傾斜,藥劑又緩緩的流出些許。
“我說,石室四角皆有石蟾蜍,同時轉動便可現出真正的寶藏。”
丁三心中焦急,欲奪解藥,卻被韓紹青閃過,她大怒,“那蟾蜍若不按照正確的啟動方法轉動,只怕這裡要山崩地裂!”
韓紹青雖然對丁三的話有所懷疑,但看著一室的屍體,又不得不小心,他的眼底閃出一絲陰戾,將那藥瓶拋給了丁三。
丁三慌張的接過藥瓶,將解藥餵給展昭,展昭服下後,神色稍緩,見這解藥確有效用,她暗暗舒了一口氣。
夏總管這時用刀架著老路走到了韓紹青的身側,丁三沉著臉,將機關的解法教給韓紹青。這次韓紹青的人很謹慎,他們相互喊著口號,一齊轉動著四角的機關,機關解除後,四角的蟾蜍沉入地下,原來的寶物堆中升起了一座半人高的石臺,石臺之上有一口巨大的木箱。
韓紹青朝丁三和展昭抬了抬下巴,向石臺上的藏寶箱示意。
丁三翻了個白眼,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刀,正欲將石臺前的毒物清理下,展昭拉住了她,微微頷首,“我來。”
說罷,墊步擰腰一旋身,眨眼之間立於石臺之上。他在木箱前站定,身姿挺拔,神色傲然,無一絲傷相。細細端詳後,展昭伸手開啟了木箱。
木箱開啟的一剎那,丁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生,一切平靜。
看到木箱裡的東西,展昭怔了怔,挑了挑眉,伸手從木箱中掏出了一塊金子,扔向了身後的韓紹青。韓紹青伸手接住,在手中掂量一下,嘴角上揚。
見他如此,展昭微微皺了皺眉頭,從石臺上翻身而下,落地之時身形略微不穩,丁三知他在強忍痛楚,及時的站到了他身旁,讓他靠了一下。
韓紹青滿意的看著展昭下來,走近了寶箱,笑的邪佞。正當他準備登上石臺之時,一柄鋼刀自後刺穿了他的腹部,他緩慢的轉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把鋼刀的主人——夏總管。
夏總管狠狠的抽出了刀,冷冷的望著韓紹青,開口,嗤笑道:“枉你機關算盡,卻忘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
“你這個小人。”韓紹青因為憤怒,聲音都在顫抖。
丁三和展昭卻不怎麼驚訝,展昭在石臺上就瞧出夏總管不對勁兒,他也沒說,也沒有說的必要,狗咬狗,哪個不是一嘴毛。
“別動氣,這也都是跟您學的。”夏總管欣賞了一下刀上掛著的血,逼近韓紹青,森然一笑,“想當年您身為凌霄宮的總管,不也是這樣對待凌宮主夫婦的麼?我只是照貓畫虎。”
“你私吞寶藏難道不怕襄陽王知道?”韓紹青冷汗涔涔,向後退縮,有些焦躁。
夏總管輕蔑的笑笑,“你錯了,不是我私吞了寶藏,而是你,你一個人帶著寶藏逃之夭夭。”
“你不怕事情敗露?”韓紹青眉頭緊皺,卻不示弱,一邊向後退一邊思索如何脫身。
夏總管放聲笑了出來,突然間身形飄忽,一片血光,周圍的凌霄宮人,甚至都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