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問之嘆了口氣,那一下沒吻到,縱然知道清菡是酒醉不會被她發現,卻再沒有勇氣去吻 婚嫁謊言凌玉雙急急忙忙跑到宋問之的客房,宋問之開的房門,見清菡還在床上酣睡,屋子裡滿是酒味,心裡一驚,忙拉開被子,見清菡衣裳完好,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卻還是忍不住道:“段侍衛不懂事,打擾了宋大俠休息,還請見諒。”宋問之笑道:“夫人多禮了,我與清菡是師兄弟,又何來打擾之說,以前在蒼素門的時候我們常同房而睡,這樣的事情也常發生,夫人不必介懷。”他不這樣講還好,一這樣講凌玉雙又怎可能不介懷,宋問之見她神色有異,便問道:“夫人大清早來找師弟可是有事?”凌玉雙只恨不得將他打的滿頭的包,卻又在想他只怕還不知道清菡女兒家的身份,心裡不禁鬆了口氣,笑道:“莊裡有件事情需要她親自來做。”清菡被他們開門的聲音吵醒,一睜開眼睛卻見到了凌玉雙和宋問之,左右一看,知道昨晚是在宋問之的房裡睡的,當下欲坐下來,卻又覺得頭痛的厲害。宋問之見她那副模樣,笑了笑,倒了碗醒酒湯欲給清菡喂下,清菡剛要接過去。誰知凌玉雙一見他的舉動,便將醒酒湯搶了過來,笑著道:“宋大俠是絢彩山莊的貴客,喂人吃東西的事情怎能勞宋大俠親自動手,寄風,還不快來喂段侍衛喝醒酒湯!”寄風道了句是,便來伺候清菡喝醒酒湯。宋問之不禁有些尷尬道:“夫人多禮了,我與清菡是同門師兄弟,以前也總是我喂她的。”耳邊卻突然聽得一陣如清泉般動聽的聲音道:“那是之前的事情,現在清菡是絢彩山莊的侍衛,而宋公子卻是貴客,兩者若是攪亂了,只怕世人會說絢彩山莊失禮。”宋問之回頭一看,卻見一絕美的女子身穿白衣站在他的身後,臉上雖掛著笑,但不知道為什麼,宋問之能感受到他淡淡的疏離,這不就是昨天他替他療傷的凌大小姐!他的臉色雖還有些蒼白,卻因為那一抹蒼白更顯得如弱風拂柳。他不由得呆了一呆。凌若心見到有些痴呆的模樣,心裡冷笑一聲,臉上笑意不減道:“若心在這裡謝過宋大俠的救命之恩!待身子大好之後定當重謝!”說罷,輕輕朝他福了福,卻又道:“還不快扶段侍衛回眠蓉,都打擾宋公子一晚上了。”清菡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凌若心的模樣,心裡有些發虛,就像是妻子在外偷漢子被人逮個正著一般,她聽得他嘴裡的“打擾宋公子一晚上”時,心裡莫名的打了一個顫。只是她的頭還暈得厲害,實在是沒精力去理清楚那些不明的情緒,只得任由寄風將她扶回了眠蓉居。宋問之見凌若心的模樣,只覺得有些古怪,卻又不知道怪從何來。他淡淡的道:“大小姐的傷還未好,還需要多加休息。”凌若心點了點頭道:“多謝宋公子關心。”說罷便轉身離去。宋問之見凌若心的表情雖然有禮,卻看起來又隱含了幾分怒氣,他實在是不知道凌若心的怒從何來。但見他們看起來都級為關心清菡,便也沒做多想,便任由他們將清菡扶了回去。宋問之的醒酒湯效果極佳,清菡喝過之後,不到半個時辰頭痛的症狀便減輕了大半,而凌若心的傷看起來也好了許多,此時鐵青著臉倚在清菡的床邊。清菡原本一直在裝睡,但她生性好動,此時酒醒大半,再在床上窩著對她來講實在是一件難受的事情,斜眼見凌若心一臉深沉的模樣,逆著光看他的臉,不若往日的嬌柔,多了一分男子剛毅,清菡才發現原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還是很有男人味的,她忍不住偷笑起來。凌若心斜眼看了看她道:“不繼續裝睡呢?”清菡一愣,索性從床上爬起來道:“我才沒裝睡了!”說罷,便欲從床上跳下去。凌若心伸手一攔,她沒跳下去,反而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而他卻由於箭傷未愈,這一使勁便扯痛的傷口,痛的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團。清菡被他攔住時原本心裡有幾分不快,轉瞬間卻又見他那副皺著臉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活該!”凌若心見她笑的燦爛,隱隱聞得她身上傳來的酒味,想起她昨晚在宋問之房裡過夜的事情,怒氣橫生,一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清菡一怔,沒料到他會有如此的舉動,瞪大眼睛掙扎著想要逃脫,只是越是掙扎他便抱的越緊。她想起了他身上的傷還未好,怕動作太大裂開傷口,只得放棄掙扎。凌若心的那一吻原本帶些懲罰的意味,見她不再掙扎,嘴唇間的甘甜與柔軟不禁讓他心神一蕩,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吻技雖然生疏的很,卻也並不妨礙進一步的動作。雙眸輕輕合上,享受著身心的愉悅。一手輕輕的託著她的頭,一手輕摟著她的腰。清菡想起這是他第三次吻她了,原本以為不就是一個吻,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他也救過她的命,她也不討厭他,他愛吻便吻吧。只是當他的舌頭伸進她嘴裡的時候,她只覺得腦袋轟的一響,身體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