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髮又被她粗魯地抓掉了一根,痛得扯了扯嘴,“我是好像聽他說過他的學問做的不錯,許多人願意請教他來著。”
秦思低著頭,鼻子似乎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嗤。
安寧寧卻是一下跳了起來,有幾分生氣道,“你好奇他就自己問他去,問我做什麼!”
“我只不過是隨便聊聊。”他不在意道。
不怪安寧寧敏感。
自幼時起,在這批五十人的童子中她和沈殷向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兩個人互相幫助、互相扶持。若是有誰欺負了沈殷,她安寧寧必當拿著刀就衝去算賬,而若是她受了欺負,沈殷也會默默地立刻出現在她身旁。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
可是不知從何時起,沈殷漸漸忙碌了起來,經常不見得人影,有什麼事也不會告訴她,向來是聽她講述。
她從小几乎拼了命去護著的男孩,慢慢地疏遠了她,有了自己的朋友,這些她不是察覺不到——
只是她一直都這樣安慰著自己:
這是他為了融入這裡所做的努力,他想要更好地發展,他想要一個新的開始……
看,每次自己病發,睜開眼不總是能第一眼看見他嗎?
所以,他並未疏遠她。
她一直這樣想著,可是今日無論是秦思救了自己,還是秦思的提問,卻徹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身體還有著發病後的疲軟,她生氣想走,又邁不開步伐,看著秦思毫無反應地繼續側身喂著蛇,安寧寧一臉煩悶地重新坐下。
豈料,正在此時,從演武場方向正過來兩個熟悉的身影。
一看。
正是沈殷……還有玉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