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拿我們沒辦法,終於退步:“可以是可以,不過一定得接受我們的安排。我會撥侍衛來保護你們。”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
宋子敬一聲嘆:“你終究不肯開口說話。”
我不耐煩,咳了兩聲表示我聲道正常。宋子敬被我弄得啼笑皆非,只好作罷。
男人真奇怪,成天嫌女人話多羅嗦,猶如三千隻鴨子或是集市,可是當女人不說話的時候,他們又都比誰都急。真是橫豎不是人,左右都不是,難伺候。
次日,我同雲香登上了王府的馬車,隨著浩浩蕩蕩的隊伍離開了西遙城。
我本呆呆地坐著,可就在車駛過城門的那一瞬間,猛地直起身撩開窗簾,往回望去。
繁華的西遙城,承載我年輕的夢想和愛情,也記載了我的失落與悲傷。我在這裡長大,成熟,也在這裡隨傷痛和離別。如今我走了,那個人則永遠地留在了這裡。我們的故事就像一朵剛剛開放就凋零的花,永遠留在我的心底。
這個坎,我會走過去的吧。多年之後,我也許會回來這裡,抱著緬懷故人的心情,會去看看他。
失去張子越,我如同孩子失去了心愛的糖果;失去蕭暄,我只感覺身體裡就此少了一個部分了。
還找得回來嗎?
我放下簾子,悠長一嘆。
離城沒有多久我又開始發燒,雖然只是低燒,可是整個人的精神很差,非常疲憊,可是頭疼欲裂卻怎麼都睡不著。服了藥,可是效果甚微。這個身體,正被意志操縱著,用來發洩情緒。心已經不在了,本來一概由心來承受的痛苦全部轉嫁到肉體上。
我怕耽誤正事,不讓雲香告訴宋子敬,就這樣一路顛簸到了營地,支撐著進了帳篷,終於鬆懈下來,倒頭就睡。
這一睡做了好多個混亂的夢,嘈雜,彷徨,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