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宗親,普通老百姓一般都只是租戶。一旦遇到天災**,這些交不出租子的人便很有可能被田主趕出原來的地方,背井離鄉流離失所是常有的事,這些被迫成為流民的百姓,有的時候比真正遭了饑荒的流民更可怕。
“你們為什麼要哄搶城西地米店,難道不知道這按律當死麼?”儘管知道自己問得有些多餘,但高俅還是厲聲責問道。“我看你們都是年輕力壯,為什麼不去找活幹?”
此時,那一溜五六個漢子頓時沉默了,倒是外間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叫囂道:“要是活都讓他們這些外鄉人搶了,我們該幹什麼,喝西北風麼?”隨著這句話,那些本地人紛紛鬨笑了起來,雜七雜八的議論聲不斷。
“死砍頭也是一死,餓死也是一死,又有什麼兩樣?”剛才那個打頭朝高俅撲來的漢子終於忍不住了。強硬地抬起頭來。狠狠地盯著高俅,“你們這種人吃的用的都是我們的血汗,憑什麼還要壓在我們的上頭?老子是沒本事。否則,拉出一杆大旗來佔了山頭,非得殺光天底下地貪官汙吏不可!”
聽到首領的這句話,剛才還有些沮喪的漢子全都振奮了起來,有兩個甚至大聲嚷嚷了起來。
“沒錯,砍頭不過碗大的疤!”
“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就在四周人群也隨之一片鬨鬧的時候,最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公差的吆喝,只是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