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無迴旋餘地,星吏大人只待坐等其敗即可,何須如此周折。”
馮庭術濃密的“一”字眉陡然挑起,噗通一聲,儒裝中年跪倒於地,連聲道,“小人胡言,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已貴為星吏的馮庭術,對他雖無生殺大權,可動動手指,便有無數人,能用無數辦法,將儒裝中年化作齏粉,他實在是畏懼到了骨子裡。
馮庭術很滿意儒裝中年的卑微,擺擺手,傳音道,“深仇大恨,何必假手以人,能親自解決,還是親自解決的好。”
儒裝中年頓時明瞭了,原來那所謂的任務,不過是煙霧彈,不對,同時也是道保險栓,許易逃得過一劫,逃不過兩劫。
“可為什麼要封存武令呢?”
念頭一轉,儒裝中年比出大拇指,傳音讚道,“小人明白了,還是星吏大人高明,教其存放武令,又是個障眼法,消去其心頭的餘慮,連續兩道障眼法,便是神仙也猜不透,將其警惕降到最低,趁其不備再下手,實在是高妙。”
不得不說,儒裝中年亦是好心術,馮庭術打的正是這般主意。
馮公子身死,馮庭術暴怒卻不盲動,在調閱了當日馮公子身死的畫面後,立時意識到許易非同一般的新晉掌門,就憑那張迅身符,就值得他將警惕提到最高。
事後,馮庭術沒少下工夫調查許易的過往,卻是一片空白,甚至連他的武令都不知是從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