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甚至連自己的身子都護不住。而且。。。。。。如果沒有正室的同意,她們甚至沒有做母親的資格。就算真的有了,孩子通常也不會在自己的身邊長大。
這個道理連他都懂,別人豈會不懂?
好姑娘,呵呵,確實是個好姑娘。
雲中秀也不多解釋,從椅子上緩緩站起身,她輕輕拂了拂身上的青色長袍,這才對著一旁醉意微醺的男人說道:“走吧,興許你們還有親戚關係呢。”
陸佰晃了晃頭,嘴裡不知嘟囔著什麼,可腳下的步伐卻還是跟了上去。
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對他這幅德行,雲中秀就當做是沒有看到。無論他是吃喝嫖賭,她都會暫時供著他,而他只需要做他自己的無賴就好。。。。。。
往碧柳苑的路上走著,遠遠便見到一個小丫鬟似乎正朝著她們的方向跑來。
越行越近雲中秀才發現,那丫頭正是韓湘柔的侍女,英兒。
似乎也發現了她,英兒的腳步越發飛快。來到雲中秀面前,她氣喘吁吁地說道:“奴婢見過夫人。夫人柳姨娘病倒了,憐兒說是染上了風寒,會傳染的。我家主子不敢貿然行事,所以讓奴婢來請示您。”
病倒了?還染上了風寒會傳染?
真巧啊,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呢。她就說嘛,那個女人怎麼會什麼也不做,就乖乖等著見這位“老鄉堂哥”。
雲中秀面色不變,沉聲吩咐道:“慌什麼慌,去敬德堂將胡大夫請來。”
這樣說完,她便越過英兒繼續朝碧柳苑行去。陸佰只是迷迷糊糊地跟著,她走他便走,她停他便停。
到了碧柳苑,發現韓湘柔正在院子裡急得團團轉。而憐兒在一旁也是哭的泣不成聲,似是出了什麼大事一般。
一見到石拱門下那青衫婦人,韓湘柔急速奔了過來,憐兒則是身子微震,眼神閃躲。。。。。。
來到雲中秀身前,韓湘柔先是請了安,隨後便對不遠處的小丫頭招手道:“憐兒,快過來和夫人說說你家主子的情況。”
怯生生地走過來,還沒等雲中秀開口,那丫頭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嚎啕大哭道:“求夫人救救我家主子吧。昨夜她便燒的直抽搐,奴婢心裡著急,可是卻不敢去打擾夫人,想著打些冷水來敷敷主子的額頭,也許一早便會好,誰知道。。。。。。誰知道今早一看,倒更加嚴重了夫人救救她吧”
昨晚便燒了?呵呵,那為何於安看到的卻是一派平和的景象啊?也對,於安並沒有見到她們在屋子裡面究竟做了什麼。也就是說,那女人許是真的將自己折騰病了,否則也不敢這麼正大光明地躺在榻上,等她拆穿。
垂眼看著她,雲中秀柔聲道:“起來吧,求我做什麼,我又不會瞧病。待會兒郎中便來了,讓他好好給你主子診斷下。”
這樣說完,她身後的陸佰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誰病了啊?堂弟妹說的那位姑娘又在哪?”惺忪的睡眼隨意掃了一圈,再見到韓湘柔時,他細小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似乎是一下子便清醒了,口中還連連感嘆道:“是這位嗎?堂弟妹。。。。。。好漂亮的堂弟妹啊。。。。。。”
陸佰帶著一身酒氣緩緩靠近,韓湘柔一瞧見他,便連忙閃到一邊,嫌惡地說道:“哪來的野漢子?醜死了離我遠地不要跟著我啊”
看著他們追逐,雲中秀好笑地打趣道:“湘柔不可無禮,這便是我昨日與你提到夫君的堂兄。”
“什麼?這便是堂兄?”韓湘柔猛地停下,不可置信地回過頭去看那醜陋的男人,口中喃喃道:“姐姐可是弄錯了,以老爺的模樣怎麼可能。。。。。。”
“夫君都已經親自認下了,還有什麼不可能。你不得無禮,還不快見過堂兄?”
躲在雲中秀身後,韓湘柔雖然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福身道:“湘柔見過堂兄。”
方才,隨著韓湘柔奔跑的動作,那碩大的胸脯一顫一顫的,看的陸佰口水都要流了三尺。可雲中秀在場他又不敢多加放肆,只能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連連應道:“誒誒柔妹妹好”
他們這邊說著話,英兒已經急急地跑了進來。她身後跟著的,正是曾經為柳曼如診過小產原因的山羊鬍郎中。
他的敬德堂算是南祺不錯的醫館了,自從上次柳曼如小產事件,雲中秀也覺得這個人還算不錯。所以打那以後雲榮府便專門用他。
他一來,雲中秀也帶著其他人一同進到了柳曼如的寢房,韓湘柔怕傳染所以不敢進去,陸佰是個大男人所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