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還是乾淨的,當祝昂宇聞著他身上的肥皂味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些醉意,是的,就是這種味道,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味道那麼執著,一直在他腦子裡盤旋不去,即使離開了兩年,在每次夜裡夢中都會記起那個身體帶著皂香味的男孩,那個緊閉著眼睛在他身上顫抖著哭著喊著求他放了他的男孩。
趙波細瘦著脊背在床上弓成一隻蝦米狀,任身上那個男人緩緩的進入到他的身體裡,即使他有過很多的男人做過很多次生意,但是進入的時候仍然會覺得痛,他咬著牙直到額頭佈滿了細汗。
那個男人掰開他緊閉的雙腿,把他抱坐在身體上,趙波半眯著眼睛有些不敢看他,只是習慣性的在他身上律動,這些動作他其它早已經熟練的不能再熟練,很多熟客回頭找他都是因為他的技術好。
但是今天他卻狀態失常,動作生澀而僵硬,他想,這個男人能夠治好他母親的病,他應該要全力以赴,應該讓他滿意,討得他的歡心,他也必須讓這個男人滿足,因為只有他滿足了才有自己的價值,有價值才能去治母親的病。
他這樣想,也這樣動著,甚至低垂著臉湊到那男人嘴邊想去吻他,他記得那個男人很喜歡自己吻他,喜歡自己的舌尖在他嘴裡生澀不知所措模樣,趙波是這樣猜想的,因為那時自己只要這樣,那男人身下的巨大就是漲大一圈,讓趙波哀叫不已。
可是今天趙波把舌頭伸進去滑動了一圈,那男人卻毫無所應,趙波有些慌亂,已經不行了嗎?果然已不行了,自己不再是當年那個乾乾淨淨的身體,所以這個男人早已經不喜歡,不喜歡他的身體,不喜歡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