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墮落了,是吧?”
“我不會用這個詞,”洛南說,“人生短短數十年,怎麼個活法都逃不過黃土一抔。奮發向上也好,安逸享樂也好,反正就這麼一輩子,沒什麼區別。”
秦時新笑道:“你還心理諮詢師呢,沒想到你這麼負能量。”
“這是負能量嗎?行,你說是就是吧,”洛南一仰頭,將杯中的酒喝光,“今天我是來找司馬誠麻煩的,你不適合被看到和我在一起。”
秦時新不以為意:“你總不會把他幹掉吧?”
“當然不會。我只是想給他個永生難忘的教訓,讓他以後再也不敢招惹我。”
秦時新眼裡露出好奇之:“你打算怎麼做?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讓他比死還難受?”
“相信我,”洛南隨意地拍了拍秦時新的肩,“除死無大事,這世上沒有比死更令人難受的了。”
他將酒杯放回長桌上,不理會還想和他說話的秦時新,向樓上走去。
某間裝修得富麗堂皇的臥室裡。巨大的落地鏡將床上的兩人照的纖毫畢露。
一個長髮女人跪在床上,眼神迷離,如果仔細看,會認出她其實是最近比較火的一個網紅。司馬誠在那個網紅女人身後賣力地聳動著,嘴裡吐出一連串的髒話,時不時蹦出“真真”的名字。
可想而知,他是把這女人想像成杜真真了。
女人大呼小叫著,司馬誠則從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
不久,司馬誠動作突然加快,然後身體緊繃,比女人還俊秀的臉上交織著猙獰和極樂表情。
“呼”他吐出一口長氣,癱軟在床上。那個女人轉過身來幫他清理。
司馬誠伸手撫摸著女人的長髮,一時想不起這女人的名字,便忽略了稱呼:“你真不錯。”
女人嗲聲嗲氣地說:“你也好棒哦!”
司馬誠懶洋洋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女人起身,光著身子走進臥室裡的洗手間,水聲嘩啦啦地響起。
司馬誠從床頭櫃裡拿出香菸和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支。他平時很少抽菸,竟然嗆住了,劇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