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諸位大佬的心頭怨氣!
因為他薛向這是逆勢而動,所有的大佬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獨獨他薛向還想掀大案,往死了整頓張無忌。
這分明是要往鐵板上撞!即便他薛向驅趕自己後,是要拿出什麼確鑿證據。
殊不知,在官場上,和領導的意圖背道而馳,拿出什麼東西也沒用!
毫無疑問,薛向是在找死,那就必死無疑!
想透此點,謝輝煌心情驟然好轉,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薛向倒黴的訊息,當即打發曹陽去盯著會議室,沒多會兒,曹陽便風馳電掣的跑了回來,言說“散會了”。
幾乎是數著秒,判斷著博廣主任什麼時間踏進辦公室的,謝輝煌在辦公室內來來去去十幾圈,站在窗前深呼吸半晌,終於平復了心情,這才鄭重其事抓起了桌上的電話,撥出了博廣主任辦公室的號碼。
電話很快通了,傳來的正是博廣主任那熟悉的低音域,“我是博廣,那位?”
謝輝煌以最方正平和的聲音說道,“您好,博廣主任,我是謝輝煌,聽說您散會了,我就第一時間給您打來了電話。方才,我提前離會後,回到辦公室,思前想後,都覺得自己太輕飄,太不負責任了,我怎麼能離會呢,怎麼能讓薛向這麼個年輕的同志,去挑他根本挑不起來的重擔呢,怎麼說,我也是宏觀司的主要領導,宏觀司出了問題,應該由我來承擔責任,我檢討,我為我的臨陣脫逃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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