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將菜放在桌子上,陸小蘭開心地坐了下來,伸手託著下巴,望著桌上那盤豬肚炒酸菜,眼神充滿著笑意。
一想到浩然以後會有更多的時間呆在江都,她滿心的歡喜。雖然這次不能見到他爺爺的確有點遺憾,但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心地想要娶自己。
又想著下午一起看晚餐,還有那些甜言蜜語,她的臉微紅,不由得咬著自己的指甲。
“小蘭,快端菜出去啊!”陸母洪亮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呃!”陸小蘭回過神,才發現過來自己的工作還為沒有做好,急急又進了廚房。
桌間擺著滿滿豐盛的菜餚,沒多會,陸母將最後的湯端了出來。
“怎麼回事?吃飯還要人請?”陸母將魚湯放在桌面上,臉上‘露’著不快。
“媽,還有客人?”陸小蘭用碗裝著魚頭湯,不解地問。
“去叫那小子!”陸母眼睛睥向客廳的方向。
“呃!浩然說在周教授家裡吃飯了!”陸小蘭將湯碗放在陸母的面前,老實地說道。
林浩然自知今天下午得罪了岳母,而且周教授的保姆做好了飯,所以決定不來岳母這裡受氣。
“吃飯!”陸母不快地坐了下來。
“要不,我叫他過來?”陸小蘭吐了吐舌頭,小心地提議。
“叫他過來幹什麼?他就應該在周教授那邊吃,以後都在那邊吃!”陸母用筷子夾起一塊豬肚,蘸上醬油,放入嘴裡氣憤地咀嚼起來。
“呃!”陸小蘭坐下來,偷偷地望著寒著臉的老媽,眼神帶著隱憂。早知道如此,就應該叫林浩然一起過來的吃飯。現在好了,估計老媽又將浩然給恨上了,下次又得給他臉‘色’了。
叮咚!
正這時,‘門’鈴突然響動。
“我去開‘門’!”陸小蘭急忙丟下筷子,跑了出去。
果然,‘門’外的正是林浩然,只見他寒著臉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隻飯碗。
“怎麼了?”陸小蘭關心地問道。
“水!”林浩然簡單地說。
陸小蘭急忙將自己的杯子遞給他,而他接了水喝了幾口,這才說出事情的緣由。剛才他回到周教授家中,才吃一口,讓到他很是受不了,這菜竟然放糖。
其實倒沒什麼,糖是甜的,小時候盼都盼不到。但是林浩然的胃早就養刁,完全受不了那菜中的甜味,在他人生觀念裡,菜就應該規規矩矩放鹽。只是很可惜,周教授換的這個保姆是無錫人,而且周教授似乎不抗拒。
正是如此,吃了一口之後,林浩然冒著被打死的風險,也要來岳母這裡蹭飯。仰頭連連喝了一大口水,嘴裡那股不對勁的甜味才消失。
“你過來幹什麼?”陸母板著臉走了出來。
“媽,有飯嗎?”林浩然笑嘻嘻地問道。
“沒做你的飯,你還是回周教授那裡吃吧!”陸母冷臉相對。
“我有飯,我吃點菜就好,一點就好!”林浩然舉著自己的碗,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直接走進了飯廳。
“媽,我們吃飯啦!”陸小蘭看到這個情況,摟著媽媽的手甜甜地說道。
進到飯廳,看到滿桌的佳餚,林浩然當即不客氣,坐下來就大塊朵頤起來。不得不說,自己的岳母雖然品德不怎麼樣,但這廚藝的確是一流。
“你吃慢點!”陸小蘭在旁邊溫柔地給他夾菜。
“哼!哼!”林浩然嘴裡塞滿著菜,嘴裡發著含糊不清的字。
陸母看著他這個樣子,在他沒察覺的情況下,嘴角掛了一絲笑意,胃口也好了起來。
夜‘色’漸濃,在這深秋的晚風中,更顯得落寂。一隻灰‘色’的飛蛾在白織燈下舞動,彷彿在宣示著這天氣仍然暖和,南粵的秋越來越沒有了秋的味道。
一個年輕人開啟水籠頭,水嘩嘩地流著,他拿著一隻白‘色’的碟盤在水中洗刷,顯得很是熟練。正這時,他的手機響了,看著熟悉的電話,沒有像下午那樣掛掉,而是夾在耳邊。
“有事快說!我正忙著呢!”林浩然說道。
“你忙什麼?”那邊的鐵小琪不解。
“岳母對‘女’婿的考核任務,完成的好的話,我光棍節就可以去領證了!”林浩然繼續清洗著碟子,一臉的得意。
“又在洗碗吧?”鐵小琪嘲諷。
“有事沒有,沒有我掛了!”林浩然顯得不耐煩起來。
“當然有!你將我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