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7日至9日,是全國高考的日子。
高考是“普通高等學校招生全國統一考試“的簡稱,於1952年實行,於1965年廢除,於1977年恢復。是對華夏學生高中三年學業水平的一次總結,是一種相對公正、公平的人才選拔形式。
只是近幾年,華夏高考的參加人數不斷下降,今年已經降至912萬人。
雖然生源不停下降,但很多地方院校至今仍然在擴大招生規模。一些地方大學每年招生量動輒超過8000,甚至1萬。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地方高校的尷尬,即學校的運轉對學生學費的依賴程度過高,招生量決定了學校收入。
雖然官方一再強調,這是人口出生率下降所造成的,是計劃生育政策的直接影響所產生的必然現象。但卻無法掩蓋一下事實,大學的吸取力在下降,有人選擇了技校,有人選擇出國留學。
若將上大學當成是一項投資品的話,那學生就是熱錢。近些年,隨著大學生這個身份的貶值,這些“熱錢”開始尋求新的投資品,有能耐的流向了國外(初中生、高中生出國人數不斷攀升),沒能耐的選擇更加實惠的“藍翔技校”。
因此,生源的下降,實質是大學這個投資品吸取力下降的必然結果。
6月底,教育界還發生著另一件大事,又是一年“最難就業季”來臨,這一個月有約700萬大學生拿著畢業證離校。而如何消化這一大批的勞動力,成了社會一個大問題。
大學的文憑這一項投資品跟華夏的股市一樣,你投入了全家人的收入,四年後你發現賬戶虧損慘重。數萬華夏幣的投入,四年的青春,卻換不來一份相對體面的工作。
這種情況越演越烈,大學文憑早已經爛大街,被名校生找不到工作的比比皆是。
美好的總屬於過去,1977年恢復高考,27萬人上大學,如今卻700萬人。這明顯早已經是供大於求,理因走一條精品路線。可惜,現在的大學都只看招進來的數量,而不看送出去的質量。
正是因為如此,大家都期望能讓大學文憑增值,而不是成了爛大街的東西。華夏的教育早已經被人詬病已久,但卻遲遲不進行改革,的確讓人唏噓。
其實造成這一個問題的根源在於:教育部。
教育部完全控制著大學,大學的校長也是由教育部官員來擔當,學生的畢業證也來自於教育部。而教育部採用著“嚴進寬出”的政策,控量不控質。
這種現象跟華夏的股市很相似,股票上市之後,基本上就沒有退市的可能,就算是在垃圾,也能值幾個億。而華夏的大學生,只要進到校門口,哪怕天天玩遊戲你都可以拿到畢業證。
物競天澤,適者生存!
這個道理誰都明白,但教育部掌握下的高校,沒有道理實行這一套機制。他敢說有一半人不能拿到畢業證,那明年的高考人數保持從912萬減少到500萬。若發生這種現象,對普通高校是一場災難,對他們也是一種災難。
因此,我們需要借鑑一下國外的方式。
反觀國外的情況!
在外國,發畢業證的權力都是學校,教育部無權干涉。各個大學是獨立運營的個體,實行自主招生,對於在學校不學習的學生堅決淘汰。
英國各所大學的平均淘汰率也達到了8%…12%,而美國常青藤盟校等名校淘汰率平均都超過了20%,最高學府哈佛大學的淘汰率曾一度達到48%,也就是說,入學的學生會有一半因為學業成績不合格而畢不了業。
正是因為學校控制著畢業證的頒發,時刻檢驗著學生的質量,讓到學生自發地學習,以達到學校的要求而順利畢業。同樣地,經過這樣機率教育出來的學生,得到了企業的認可。有一些企業,更是跟一些名校進行長期合作,讓學生能輕易地找到工作。
南嶺學院,畢業季的最後一場招聘會:電商招聘會!
這個招聘會有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嫌疑,雖然打著“電商”的名頭,但是基本上沒什麼幾間真正搞電子商務企業的,反而保險公司、外貿公司隨處可見。
“呆子,要不要到我們公司,這裡招倉管很適合你,我幫你介紹一下?”學生會原副主席吳山河得意洋洋地走過來,打扮得人模狗樣,西服筆直,頭上的髮蠟估計估計蒼蠅地爬不住,個子不高,女生眼中的三等殘廢。
當初招聘方一看他是副會長,二話不說,就決定聘用了他。學生會就是一個小社會,在招聘方看來,能在那裡混得好的,想必這能力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