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這頭是滿臉不悅的結束了流程,才打發了人去詢問景鈺大婚的情況。
還不等景墨知道景鈺那邊的情況,就見下人來報說懷親王的迎親隊伍被襲擊了。
懷親王受了傷,婚禮雖然支撐著走完了,可是懷親王已經向宮裡遞了訊息。
下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景鈺,繼續說道,“線人來報說,在懷親王回府遭到襲擊的地方,撿到了我們府上暗衛的令牌。”
“什麼?”景鈺臉色一沉,眸光幽深的看向稟報的下人。
下人嚇得背脊一寒,趕緊跪了下去,“屬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我們的人是這麼來報的,為了不讓王爺被動,才緊急的將訊息傳來。”
“屬下見過王爺。”孟軍出現在房中。
“何事?”景墨看著孟軍。
“任務失敗,我們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孟軍臉色沉重的彙報屬下傳回來的訊息。
經歷了剛剛景睿的訊息,景墨已經鎮靜下來了,這時候反倒一臉平靜的看著孟軍,等著孟軍的下文。
“你將剛剛說的訊息和他說一遍。”景墨指著剛剛彙報景睿事情的下人,那人恭敬的再重複了一遍。
聽完,孟軍臉色更難看了。
這麼說來,自家主子算計人不成,反被人算計了。
“還有一事,今日愉親王府,無盡大師到場了,還說老祖宗也給帶了話。”孟軍說完,低下頭不敢看景墨,他知道,老祖宗給愉親王帶話祝福的事,比任何事都來的重要和震撼。
老祖宗今日的話,必定會成為愉親王最好的利器,不僅是朝中的朝臣,就連皇帝也會對這個嫡長子重視起來,這怎麼能讓景墨平靜得了?
“好一個愉親王,好一個景鈺。”景墨這時候真的是對景鈺咬牙切齒了。
“先安排人去解決令牌的事情,給宮裡的薛妃帶個信,還有,給其他官員都遞個話,明日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景墨這時候真的是頭疼不已,明明是大婚之喜,卻變成這般。
“王爺。”門外孟容的聲音響起。
“進來。”景墨看著進來孟容,“何事?”
“王妃那邊遣人來問,王爺何時過去?”孟容作為景墨的三大手下之一,自然對景墨瞭解的很,看景墨的臉色和語氣,就知道景墨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但是,今日畢竟是王爺和王妃大喜的日子,無論如何,王妃已經遣了人來詢問,她也只能硬著頭皮進來傳話。
景墨這才看向沙漏,的確時辰已經不早了。
“下去吧。”景墨叫退了孟軍等人,才朝著孟容說道,“走吧,去邀月閣。”
“是。”孟容應聲,跟在景墨的身後,朝著薛佳,怡親王妃的住處走去。
“若夢,王爺來了嗎?”喜帕下的薛佳,既忐忑又期望的問著貼身婢女。
白日裡的事情,著實讓薛佳惱火,但是今日畢竟是自己的好日子,無論何事都比不上婚事和洞房。
所以,薛佳壓下心頭所有的不快,既不問也不鬧的等著景墨,可是左等右等都沒見景墨過來,薛佳這才開始有些慌神,忙著人去詢問。
雖然她知道這樣的行為,不符合大家閨秀的教養,可是...洞房花燭,怎麼也不能這就這過了吧?
“小姐別急,奴婢這就去看看。”若夢答完話就往屋外走去,正巧,遠遠的看到景墨來了,滿臉喜色的轉身對著薛佳說道,“小姐,王爺來了。”
喜帕下的薛佳頓時變得羞澀和緊張,真的這一刻到來的時候,自己還是有些不真實,自己真的成了表哥的妻子。
“見過王爺。”若夢給景墨行禮。
“見過王妃。”景墨身後的孟容等人也上前給薛佳行禮,薛佳輕點了頭。
孟容上前,拿起身後丫鬟盤中的金秤,遞到景墨面前,輕聲說道,“王爺,請揭喜帕。”
景墨眼神一暗,卻還是拿過金秤,走到薛佳的面前。
薛佳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看著喜帕下的那雙鞋,滿臉笑意,等著景墨揭開喜帕。
不曾想。
景墨直接用手扯開了喜帕,這粗魯的動作,將薛佳頭上的鳳冠牽動的晃了許久,連薛佳耳旁的鬢髮也弄得有些亂了。
薛佳沒想到景墨會用這樣的方式揭開喜帕,愣神後,眼底微紅,“王爺...”
孟容見狀,給身後的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點頭,將桌上的斟滿酒的酒杯放到托盤中,和孟容一起走上前,孟容從容的說道,“請王爺王妃飲合巹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