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早的慢劍,似慢實快!李白虎早就警惕在旁,連忙出招抵擋。天羅纏絲手罡氣如絲,纏在了鍥空劍之上。
臭狗帶著舟向晚,急忙後退。
秦軒大吼一聲:“舟大俠,我來助你!”說著,他便揮舞著天蠶絲而上。在他身後的地三仙,也是跟隨著秦軒的腳步。但是他們剛剛邁步,一連串地銀針就直刺他們腳下的泥土之中。
“你們如果不想變成篩子的話,那最好就不要上前插手哦。”蘭渺渺踏著妖嬈的步法,一隻纖纖玉手張開在身側,在那手中,是半條銀針雜糅而成的錦鯉。另外那半數已經化成銀針,阻擋秦軒他們的步伐。
可是秦軒豈是這麼容易就被阻擋地?他只是笑笑,一步踏過那銀針的界限,直襲蘭渺渺而去。
蘭渺渺紅豔的嘴角勾起一絲迷人的弧度。“找死。”蘭渺渺雙手一揮,那一隻半的錦鯉化作一蓬銀針,向著秦軒四人當頭罩下。面對銀針如雨,秦軒卻用自己手指之間的天蠶絲編織起來。
那絲線織成了一匹布,化成了一把傘,擋在了銀針之前。
只聽得一連串地聲響,那傘面之上,已經插滿了銀針!秦軒一收一抖,將銀針進入抖落在地。而他身後的濮忒透,艾戈湃,潘裴三人趁勢而上。若是三對一還打不過一個女人,那麼他們就可以當場自盡了。
所以三人從三個方位,向蘭渺渺奔襲而去。這樣可以儘可能地減少銀針的威脅。
可是蘭渺渺再次摸出了三隻錦鯉。真當她這樣就力竭了?而且,蘭渺渺可不是一個人,她還有同夥在這裡。呂大嘴張開大嘴笑了笑,護在了蘭渺渺身前。
蘭渺渺,呂大嘴,臭狗。三人曾經一起去探查武宗寶藏的所在,所以三人還算有著一份交情。
現在臭狗挾持著舟家少爺,那麼呂大嘴就只能自己先保護好蘭渺渺了。因為蘭渺渺的銀針,真的非常厲害。
關於這一點,地三仙三人很快也瞭解到了。三隻錦鯉拋飛空中,在距離他們不足一丈的高度,散成漫天銀針。
“散華!”蘭渺渺輕啟朱唇。這正是她操縱錦鯉的招式。
這下子,銀針鋪天蓋地。
另一邊,江軻和白應龍並沒有閒著,兩人在從震驚之中恢復之後,藉機想要靠近林凌雁。可惜他們的意圖,被飲血老祖和司叄陵看穿了。兩人一老一少,一威武一妖嬈。他們就攔在了林凌雁身前,不讓別人靠近她。
江軻自然不會怕他們,所以他持劍而上,沒有絲毫猶豫。“師兄。”白應龍的十月劍回到柴如歌手中,所以他手中無劍。對於一個只修習劍法的當世大派來說,掌門很早就告訴過自己的弟子,只有武器在手,你才有拼的機會。
所以白應龍開始找劍,找一把可以用的劍。
一時之間,舟府後院再次變成了一灘渾水。
“納命來!”舟行早死命強攻,就是為了給李白虎和臭狗施加壓力。經過方才江涵一事,舟行早對於李白虎的人品有了瞭解。舟向晚在他的掌控之中,性命肯定不會受到威脅。所以,他放心大膽地去攻。
柴如歌站在原地,就這麼單手持劍,劍尖斜指。他守護在江涵身前,一動也不動。
“柴如歌。你為什麼還要回來?”江涵小聲地問道。
柴如歌沒有說話,只是他的右手牢牢地抓住了十月劍,顯然他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他的內心並不如他的外表一般平靜。柴如歌的目光落在遠處舟行早的身上。
這麼多年過去,當年劍術平平的劍客,也成了家主,成了武榜第九。
可自己呢?
這二十年過的是什麼日子,自己還記得嗎?
一陣虛弱的感覺從體內傳來,將近二十年都沒有動手,他已經忘記了真氣在體內執行的感覺。他其實一直都在修煉著逆流訣,這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哪怕他不再和人動手,可這習慣還是保留了下來。所以,柴如歌出手才會有如此威力。可是突然之間動手,總歸還是不適應的。
而剛才他又是處在精神最為亢奮的時候。斬殺單信,救下江涵,剛才場中發生地一幕幕出現在他的腦海。只是那亢奮過去,就會有點疲憊。
會很累。
所以柴如歌剛才的手在抖,因為他經過二十年的蹉跎,已經不是當年那快意恩仇地劍俠。他的身體,也不是當初那般強健。所以他很疲憊。
“現在場面又變得混亂了。”公子嫣看著舟府說道。辰源點了點頭,卻是說道:“一會還要支援如歌。”
“乳鴿?他剛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