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同樣刻了一個加速符陣,還有一個一天內可以啟用一次的保護罩,可抵擋結丹期以下的全力一擊。
任歌的武器是把劍,劍身上刻著臨淵兩個字,散發著一股冰寒的氣息,明顯是一把冰寒屬性的靈器,雖與任歌的純陰屬性還有那麼一絲差距,但也算比較合用,畢竟純陰屬性算是相當罕見,除非量身定製,很難遇到完全契合的。
任冉的武器卻是一把弓,弓身上沒有射日這種經典的名字鑲嵌,也沒有其它任何標誌,還顯得特別新。
看得出來,任天行是用了心思的,不然所送的東西也不會如此合適他們,尤其是自己的那把弓,任天行想來是看了那天大比的留影,知道了她的攻擊手段,這才臨時起意,給她趕做出來這麼一把。
可他為嘛要對他們這麼好呢?
任冉有些窘窘有神的想,這到底算是補償,還是封口費?
真是的,她有聽說過被誤會為小三的,還從來沒聽說過被誤會為私生子的。
再想到程雪他們那曖昧的態度,他們果然還是錯愛了他們啊,他們真的真的不是一撥的!
她要不要跟他們解釋,事實真的不是他們想的那個樣子的啊!
可這種事,人家又沒說出口,她到底要怎麼解釋?
算了,還是交給時間去解決吧,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日子久了,他們自然知道自己的猜測有多離譜了。
任冉樂觀地想,這事情還是留給別人頭疼去吧,他們從始至終只是被猜疑的物件,是受害者!
這時候有程雪的紙鶴飛來,任冉心中一動,不是這麼快他們就都知道了吧?
這麼丟臉的事,任穎小姑娘沒道理會到處嚷嚷才是。
就算當初,估計他們也只是從蛛絲馬跡中推斷出來的——實在是任穎小姑娘的態度太明顯了,她們身為當事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可能在別人那裡卻是一目瞭然的。
至於齊白為什麼堅信他們是任三長老的那邊的人,還為此輸了賭注,任冉猜測,這也許跟他的眼睛有關,沒準他用他的那雙眼睛看出了點什麼。
箇中詳情她是不清楚的啦,不過將己度人,事情的真相應該就算這個樣子才是。
任冉一邊琢磨著,一邊開啟了紙鶴
果然,程雪信中根本就沒提到這件事,而是約他們一起去歷練。
程雪他們自己也是不定期就要出去歷練一次的,正好任冉最近問了她不少歷練方面的事,她就動起了組織一次集體歷練的念頭。
其中主因當然是照顧任冉他們,因為他們這還是第一次。
自然,這種事程雪是不會這麼直白的寫在信裡的,但這封鶴信無疑就是這個意思。
換作早些時候,任冉看了這封鶴信一定會很高興,二話不說的就同意了,有人提攜什麼的,抱大腿什麼的,這種事她可不忌諱,還相當樂意。
在她看來,穩妥為上,這樣雖然可能有失歷練的本意,但積累經驗也尤為重要,免去了他們自己胡亂的摸索,可以說得遠大於失。
真正的歷練,他們可以等有了足夠的經驗再開始嘛。
不過眼下這個光景,任冉自覺有些心虛,因為人家的誤會承受了人家這麼久的好,以前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還能那麼心安理得的就去享受?
一句話,任冉這人有點兒賤,屬於人家投我以桃李,我必報之以瓊瑤,受人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的那種性子,當不起這種本不該屬於他們的待遇,這讓她感覺不踏實。
也可以說,她這人比較實誠,不願意存心占人家的便宜。
後面是否還隱藏著一旦真相大白,雙方反目之後惶恐什麼的,任冉也不能說自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她是真的很在乎程雪他們這群小夥伴,所以才這樣患得患失。
而接受固然心虛,拒絕也非她所願,一來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她這麼做了,很是突兀,也明顯對不住別人的好心;二來,她真心想跟他們繼續做朋友下去。
任冉覺得自己糾結得要命。
任歌在旁邊看得忍不住了,軟聲問她:“冉兒又在為什麼煩惱?”
任冉想起之前鳥媽的事自己也曾糾結來著,任歌一句話就讓自己平靜下來了,又或者關於這件事他也有很好的見解呢?
小孩子也可以將事情處理得很漂亮噠,尤其是這個世界的小孩子好像普遍早熟==。
於是任冉就將前因後果巴拉巴拉跟任歌講了一通。
任歌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