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狡猾,“嫗你不知道的,在平城時,我隱隱聽到吳叔說過我父親做了件什麼事,清名大好,博得一位大人物地讚賞,還升官了什麼的。”
她剛說到這裡,平嫗便急急地歡喜地叫道:“當真?女郎,可是當真?”
陳容點了點頭,道:“吳叔是這樣說的,也不知當不當真。”
“太好了!”
平嫗雙眼發亮,因為興奮,她那細小的雙眼都彎成了一線。平嫗伸手捂著嘴,眸中淚光隱隱,“太好了,女郎,若真是如此,可太好了。”她急急地轉過身,一邊朝門外走去一邊嘮叨道:“女郎說得對,現在郎主給女郎指配的物件,定然不大好。我現在就跟眾僕說,女郎病了,臥床不起。”
就在平嫗‘吱呀’一聲推開房門外,外面傳來了一陣喧囂聲。喧囂聲中,陳容清楚地聽到一個溫和的中年婦女的聲音響起,“你家女郎何在?”
“女郎在寢房中。”
“可是身體不適?”
“這,奴不知也。”
兩人地對話一傳來,陳容以最快地速度衝到床塌前,脫下鞋履,鑽入了被窩中。
隨著床簾嗖地一聲被拉下,一個漢子響亮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阿容可在?你伯母領著大夫來看你了。”
這些人來得太突然,平嫗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聽到外面地叫聲,她傻呼呼地轉過頭看向陳容。直看到那晃盪不已的幃帳,她才連忙轉頭應道:“我家女郎已經睡了,長者請入。”
說罷,她遲遲疑疑地開啟了寢房門。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華服婦人,領著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夫走了進來。
隨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陳容的心砰砰亂跳起來。
她沒有想到,伯母還真給她請來了醫者。要知道,這次南遷回來的人,大多身嬌肉貴,這麼一放鬆,不知有多少人生了病。大夫只有這麼幾個,病人卻那麼多,以她的身份,怎麼也不會這麼快輪到吧?
看來,她在家族心目中的利用價值很高啊。
腳步聲中,一陣香風撲來。那華服婦人曼步來到塌前,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