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Dior長禮服外套。而Neil和顧源哆嗦著走在我們後面,看上去像兩個剛從北極回來的快要凍死的人。
顧裡一邊走,一邊回頭看Neil,對我說:“你看Neil凍得嘴都白了,多可憐啊。”我嘆了口氣,說:“是啊,所以我總是和他說,咱們女孩子家,一定要找一個男人。”顧裡親切地拉起了我的手,她肯定覺得我是她的親妹妹。
我們身後傳來Neil的怒吼:“I eard it!”
而顧源和Neil身後,跟著跌跌撞撞的唐宛如,一邊走,一邊甩手:“我操,熱死我了!”
宮洺和崇光站在家門口等我們。
他們兩個穿著黑色禮服。整潔而高貴領口都彆著一個白金的形狀複雜的古典別針,聽Kitty說那是他們家族的標誌。
崇光微笑著,張開懷抱,等待著擁抱我,但是周圍人太多,更何況宮洺還站在我的面前。我有點不好意思,於是羞澀地躲到一邊去了。
而宮洺也熱情地歡迎了我們:“你們來的真快,我還以為你們肯定要等到雪都化了才來。”說完一張笑得及其虛假的臉,轉過去,頭也不回走進了客廳。
整個生日party遠遠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嚴肅,雖然我們都穿著高階的禮服,但是在場的卻只有我們這些熟悉的朋友,和宮洺家的兩三個親戚(雖然後來我知道那是他們請來的廚師)。讓我們頭疼的Sean Constanly 並不在這裡,崇光的媽媽也不在這裡。聽崇光說,他們現在在瑞士滑雪。
崇光告訴我的時候,臉上還是有小小的落寞。不過他習慣了,他說好像從十四歲之後的生日就沒有和父母一起過了。但是宮洺卻總是和他一起,每一年都在。
當我們知道這樣的情況後,整個氣氛一下子放鬆下來,但我們這一群人都是得寸進尺的,你如果給唐宛如一個謝霆鋒的簽名,她就會幻想自己有可能和貝克漢姆上床。所以,一下子就有點太過放鬆了。
當唐宛如拿著高腳杯,喝著香檳,愁眉苦臉地說:“這就是餿葡萄水兒”時,顧裡像在家裡一樣,伸手掐她的腰(上的贅肉),於是,唐宛如尖叫著,一杯香檳就潑在了宮洺家的歐洲古典布藝沙發。
我的崇光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顧裡鎮定地拿過一個墊子,遮住了被潑到的那個地方。然後親切地拉著崇光的說,說:“都是自己人,被告訴宮洺。啊。”
崇光尷尬地說:“他是我哥”
下午的時候出了太陽,花園裡的積雪反射出耀眼的光,整個天地也顯得非常美好。
我們在院子裡擺了張桌子,在桌子上鋪了一塊白色的巨大餐布,然後把香檳、紅酒、烤肉通通搬了出來。我們裹著各種質地的高階毯子,坐在屋簷下聊天,當然,顧源、Neil、藍訣和崇光那一群男生,在院子裡像高中生一樣,玩著低階的打雪仗。
坐在屋簷下的我和Kitty,持續不斷地對崇光吼:“崇光,醫生說了你不準亂動!”“NO!你給我離那個放香檳的臺子遠一點!”“不行!你根本不能吃烤肉,別忘了!你的胃被割掉了五分之二!”“顧源!你再砸他我就把顧裡的頭髮拔光!”
當然,和我們一起尖叫的還有顧裡,不過她尖叫的原因和我們不一樣,每當顧源被雪球砸中的時候,她就會扯著耳朵(不過是我的耳朵)尖叫起來:“顧源!你穿的可是Prada!”之後我清楚地聽見了宮洺在背後小聲地喃喃自語:“這裡每個人穿的都是Prada。”很明顯,顧裡也聽到了,因為她下一句話,就是死命地尖叫:“顧源!砸崇光!砸他的頭!”
“滾你丫的!憑什麼啊!”我被惹毛了,轉過頭對著他們吼:“Neil,是好姐妹的話你就幫著崇光一起砸顧源!”Neil一聽,迅速加入了顧源的陣營,共同攻擊崇光。()
我目瞪口呆的同時,聽見崇光一邊躲避,一邊對我深情告白:“林蕭你閉嘴!我恨你!”
我和宮洺同時埋頭,雙手揉著太陽穴,表情非常地憂愁。
當然,唐宛如也絕對不會錯過這樣尖叫的好機會。不過她是在離我們很遠的地方尖叫,準確點說,她也在院子裡,每當被顧源、藍訣和崇光集團扔過來額雪團正中胸部的時候,就會發出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喜歡的吼叫聲來。尖叫了幾次之後,顧裡實在收不了了,於是,她就果斷的加入了他們()。但是,她剛剛跨進戰區一大團雪就迎面而來,砸在她早上花了一個小時才弄好的頭髮上。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掛著臉上的雪,她被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