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麼做,的確無可厚非。但是你要明白,我終究還是要回帝都的,如果這麼做了,就會樹敵無數,到時候哪裡還有我的立足之地。”
聽到宇文霽的話語,胡慶生也是點點頭,開口說道:”學生的建議有欠穩妥”。但是隨即,胡慶生便是不甘心的問道:“大帥,難道就這麼撞上去嗎?”宇文霽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開口說道:“現在一切都還是猜測,所以,帝都,是一定要去的,但是具體的事情還值得商榷”
抱著僥倖的心裡,宇文霽下令南下勤王。知道帝都被圍的訊息,這些將領都已是大吃一驚,所以對於宇文霽的命令也沒有多思考,紛紛下令準備去了。整個固州再次忙碌的起來,因為大量的軍隊要開拔,城內,大量的青壯被阻止起來,參與固州城內的防禦。
過了沒有幾日,準備好的宇文霽便下令部隊開拔。緊閉的城門,在吱吱聲被開啟。一撥又一撥的隊伍朝著城外開拔。宇文霽騎著馬出了城,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背後的固州城,然後便跟上了大部隊。
固州城內,由於大量的兵丁被抽調,顯得比以往要冷清了很多。雖然很多青壯被組織了起來,但是卻絲毫沒有這座城市注入新的活力,仍舊是死氣沉沉的。等到大軍走完了以後,固州的城門再次緩緩的緊閉起來。
這次行軍,宇文霽是異常的謹慎,把部隊分為了兩個部分。他率領最精銳的一衛押後,這一衛是他手中的敵嫡系隊伍,清一色的京軍。裝備最好,當然待遇也是最好,雖然這一年宇文霽不怎麼理會軍中的事務,仍由那些熱鬧騰,但是這一衛,始終還是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
帝都,隨著時間的流逝,裡面也是流言四起。外面每天烽火不斷,讓裡面的人惶恐不安,生怕哪一天外面的胡人就攻了進來。長時間的警備令,也讓士卒們的叫苦不迭,士氣也是呈直線下滑。但是沒有那個人有膽子下令出兵,連宇文傲也不敢。這是帝都,沒有人敢冒一絲的風險。
塔拉一臉滿足的從自己的營帳中走了出來,找到阿古達木,開口問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塔拉也漸漸明白了憑藉他們手中的一萬隊伍,是打不下近在咫尺的雄城。阿古達木笑著回答道:“快了,金州一線南下的援軍已經敗了。看時間,這幾天就會有訊息傳來,固州南下的援軍應該也會被吃掉。”
聽到阿古達木的話語,塔拉點點頭,開口說道:“這地方真的帶膩了,真想早點回到大草原上去”。聽到塔拉的話語,阿古達木卻是嘲諷道:“你真的捨得離開?”,塔蘭好像沒有聽出阿古達木口氣中的嘲諷,繼續點點頭,很認真的開口說道:“最近總有一股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阿古達木則是皺著眉頭,沒有回答塔拉的話語,而是轉開話題,開口說道:“我們走之前,要狠狠的羞辱這些綿羊一番”。聽到阿古達木的話語,塔拉便把自己的不安拋之腦後,笑著開口說道:“就你鬼點子最多,說說,怎麼羞辱這群綿羊”
金州一線的南下援軍全軍覆沒的訊息,已經傳回了帝都。對於這些傳遞訊息的人,阿古達木下令不要理會。阿古達木的意思就是要讓這些訊息傳回帝都,狠狠的讓帝都裡面的震撼一把,瓦解他們的抵抗意志。
阿古達木沒有接下剛剛的話語,而是開口認真的說道:“小心一些,我們馬上就走了,不要這個時候橫生枝節。而且我估計裡面的人會想辦法,要不然裡面計程車氣就真的完了”。聽到阿古達木的話語,塔拉臉上露出獰笑開口說道:“只要他們趕敢來,我一定也讓他們有來無回。”
金州一線的援軍已經全軍覆沒,現在帝都全部的指望都在固州方面,期盼著宇文霽早日率軍南下,趕走這些胡人。一把刀懸在自己的腦袋上,始終不是一件讓人舒心的事情。知道金州南下勤王的軍隊全軍覆沒的訊息,宇文傲不禁更加的心憂起來。
他十分的擔心宇文霽率軍南下也會被吃掉,如果是這樣,恐怕楊瑞就會趁著這次,狠狠的收拾宇文家。想到這些事情,宇文霽便是一陣心煩。一旦宇文霽沒有了兵權,那麼宇文家就岌岌可危。宇文傲太瞭解楊瑞了,知道他一心想要剷除帝都的這些家族力量。
宇文傲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好辦法,只能默默的期望著。連期待什麼,他都不知道了。宇文霽一定會率軍南下,而且胡騎肯定已經張開了口袋,等著宇文霽鑽進去,但是宇文霽卻不能不來,畢竟楊瑞的勤王詔不是兒戲。
帝都的北門,夜晚了,城牆上的火把把這裡照的像白天一樣,上面的值守計程車卒也是強大著精神、突然清脆的馬蹄聲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