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很離譜,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書迷們還喜歡看:。既然惹怒我,就準備承受我的怒火,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身後有多大的勢力,我只會用最簡單的方式來報復,就是殺光他們。”
宇文峰把刀指向宇文傲,殺氣騰騰的說道:“現在,我殺了你,又有什麼關係?”
宇文峰身後的騎兵,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已經蓄勢待發,戰馬不停的打著響鼻,不斷的用馬蹄敲打著地面,希望主人能人他盡情的奔跑。在場的其他人都覺得宇文峰瘋掉了,宇文傲是誰?現在宇文峰就這麼用刀指著,揚言要殺掉他。但如果是其他人,在場的人都會嗤之以鼻。
但是說出這句話的是宇文峰,在場的每個人都相信宇文峰會這麼做。宇文峰就是一瘋狗,絲毫不會顧及後果。宇文峰領著幾百騎兵,一眨眼就會衝過來。反觀宇文傲這邊,雖然也有幾百人,但都是步卒。事情來的太突然,暗地裡的力量根本來不及調動,現在在現場的,只有一些明面上的力量。
宇文傲的臉色也是不斷的變化,說實話,他也沒有預料到宇文峰的瘋狂程度。現在是騎虎難下,宇文戰很自然的虎仔了宇文傲的前面。
宇文峰已經準備喊出了那個“殺”字了,但是這個時候,從後面,一個鴨嗓子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聖上有旨聖上有旨意宣宇文峰騎尉火速面聖宣宇文峰騎尉火速面聖”
人還沒有到,聲音已經傳了過來。聽到了那個太監的聲音,宇文峰剛剛準備喊出來的“殺”字,最終咽回了肚子。宇文峰在心裡不斷的權衡利弊,到底要不要衝上去,要了宇文傲的老命。最終,理智戰勝了衝動,宇文峰始終沒有讓人衝鋒。
很快,一個太監帶著人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其他書友正常看:。只見那個太監頭上帽子已經歪戴,口中不斷的喘著氣。那個太監來到了現場,發現兩邊人沒有打起來,才鬆了一口氣,高聲呼喊道:“哪一位是宇文峰騎尉?”
宇文峰縱馬出來,開口說道:“我是。”
見到在馬上的宇文峰,那個太監心裡就是一陣不悅,但是看著宇文峰身後幾百只殺氣騰騰的眼睛,那個太監很明智的開口說道:“宇文峰騎尉,聖上宣你火速面聖,不得有絲毫的耽誤。你看,我們是不是這就走?”
聽到那個太監的話語,宇文峰轉過頭,看著宇文傲,冷笑著開口說道:“算你今天運氣好。”
接著的蔣政開口說道:“帶人先回去。”
蔣政點點頭,示意明白。宇文峰便對著那個宣旨的太監說道:“公公,這就走吧。”
那個宣旨的太監就在前面領路,宇文峰帶著黃毅等幾個人緊跟其後。一場流血時間,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看到宇文峰一行人遠離,宇文傲身邊最外圍的護衛才鬆了一口氣,不少人發現,自己背上已經涼颼颼的,而且額頭上的汗已經順著臉頰流在了地上。
見到宇文峰一行人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當中,宇文傲也是一聲不吭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宇文戰當然不可能像宇文傲這麼瀟灑,而是站在外面,安排善後的事宜。
良久,宇文戰推開房門,看見正在發呆的宇文傲,便開口說道:“老爺。”
宇文戰的呼聲把宇文傲拉回了現實,宇文傲開口問道:“什麼事情?”
“經過統計,剛剛死了二十三個護衛,傷了十七個,還有五個丫鬟和四個家丁才擁擠中,被踩踏受傷。”
聽到宇文戰的彙報,宇文傲也是有氣無力的開口說道:“該怎們辦就怎麼辦,不要讓底下的人寒心,書迷們還喜歡看:。”
“知道了,老爺。”宇文戰開口說道,看見宇文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宇文戰也準備告退,在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傳來宇文傲的聲音:“你說,當初找他回來,是不是做錯了?”
宇文戰卻是搖搖頭,並不說話。宇文傲也只是一時的失態,揮揮手,示意宇文戰下去了。
楊瑞正在看著手中的兩張紙片,下面的那個黑衣人則是磕著頭,說道:“請陛下責罰,這次是臣的失職”
黑衣人在下面喋喋不休的說著,但是楊瑞的心神卻全部被手上的兩張薄薄的紙片所吸引。良久,黑衣人說完了,便把磕頭不起。楊瑞終於把手中薄薄的兩張紙片放下,開口說道:“這次不能怪你,朕也沒有想到,居然還真的有人敢下手。”
“記住沒有下次了”楊瑞雖然語氣中沒有責怪的意味,但是跟了楊瑞這麼多年的那個黑衣人怎麼會不知道楊瑞的脾氣,急忙開口說道:“臣下去馬上追查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