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冥絡又笑了起來,不禁對優從詩的單純感到好笑,“你未免太小瞧我冥絡了,如果只是一瓶小小的媚藥,你覺得你優從詩會有機會下手嗎?忌塵夕並不是吃素的!”
優從詩開始變得有點緊張,對著這瓶不明的藥也充滿了恐懼,冥絡笑完後,用陰森森的語氣繼續道,“放心吧,只要他喝了,你便可以慢慢享用你最愛的夕表哥了!”
優從詩抓起桌子上的瓶子,快速地站了起來,往外走了去,冥絡的聲音又從背後傳過來,“隨時歡迎優小姐來天絡閣作客!”
忌塵夕回到夕王府之後,少千目已經在等候,手中還拿了酒壺,“喝一杯吧!”
忌塵夕接過酒,便朝荷花池旁的亭子坐了下來,整壺酒便往嘴裡灌,少千目搖搖頭坐在他的對面,“看來,你還是逃不過他的賜婚!”
忌塵夕沒有說話,眼睛裡放著冰冷地光線,手中的酒也一直灌入嘴裡,“你認為我會妥協嗎?”
“我希望你妥協!”少千目抬頭看向忌塵夕,看著了他不解的表情,繼續道,“盡最大的努力保護好沐淺兮,你是王爺,一個優從詩不算什麼,以後你一樣可以擁有沐淺兮!”
忌塵夕笑了出來,“你未免太小看皇上了,他能讓我娶了優從詩,就還會想辦法得到沐淺兮,所以…”忌塵夕又往嘴裡灌了酒,“我並不能妥協,我自有能力保護好她!”
“我不是說過我並不需要你的保護!”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沐淺兮緩緩走近,溫馨的粉紅,飄逸的裙襬拖地而來,墨黑的秀髮披肩而落…
少千目陽光地一笑,拍了拍忌塵夕的肩膀,朝外走去,“我先回去了!”少千目與沐淺兮對視一眼,點點頭便離開。
忌塵夕放下手中的酒壺,把沐淺兮拉到膝蓋上,朝她的臉偏過去,“怎麼過來了!”
沐淺兮拿過桌子上的酒壺搖了搖,平靜地答道,“少千目叫我過來的。”然後看向忌塵夕微紅的臉,“心情不好?”
忌塵夕臉色突然一變,“他都跟你說了嗎?”
“對!”沐淺兮朝忌塵夕看去,心裡雖然因為賜婚的事而堵得慌,但是想到忌塵夕如此反抗安以陌,心裡免不了為他擔心,“你這樣對皇上總歸不好,所以…”
沐淺兮壓住那顆不甘的心,還是擠出了最後一句話,“不要抗旨!”
忌塵夕冷笑一聲,仔細地盯著沐淺兮,“你的意思是讓我娶了優從詩嗎?”接著酒勁,忌塵夕慢慢向沐淺兮靠近,眼睛瀰漫著無盡的失落,“沐淺兮,你這句話我不愛聽,給我收回去!”
沐淺兮站了起來,剛想開口,卻見忌塵夕快速地用嘴巴堵住了她的話,又是霸道地允吸,忌塵夕沒有閉上眼睛,好似這個親吻是在懲罰沐淺兮對他的愛的不信任。
沐淺兮眼睛也一直對視著他,絲毫感覺不到嘴裡的柔軟,直到忌塵夕雙手抱住她,沐淺兮才用力地推開了他,“你喝醉了!”
忌塵夕用手碰了碰微熱的嘴唇,指尖滴落著鮮紅的血,“我說過,一顆心只能裝下一個人,你逃不掉!”
沐淺兮的心不受控制地笑了,臉也笑了,當她看到忌塵夕被自己咬出血的唇時,臉上慢慢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在忌塵夕的注視下,沐淺兮忍不住伸手把忌塵夕嘴唇上的血慢慢抹去,溫柔而又細心,“我只是害怕皇上懲罰你,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她的話,我可以接受懲罰,我並不怕疼!”
忌塵夕用力地把她摟入了懷裡,臉上偷偷地漾開幸福的微笑,然後心疼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傻瓜,我怎麼可以讓你受到傷害!”
沐淺兮呼地笑了,忌塵夕突然又伸到她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句話:“還有,我允許你咬我的嘴唇,但是,不可以躲開!”
沐淺兮又窘迫地埋進了忌塵夕的懷裡,儘量不讓他看到自己不自然的表情,在他懷裡慢慢叮囑,“記得不要再喝太多酒,會傷身體。”沐淺兮最終還是抬起了頭,朝忌塵夕看去,“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找我一起,因為我可以陪你練劍!”
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在聽到他們的話時,優從詩感覺到心被撕裂一般,疼到麻木。她低下頭看向手中緊握著的瓶子,眼睛漸漸鋪上一層冰冷。
沐淺兮與忌塵夕在樹下舞了許久的劍,直到天漸漸暗下來,沐淺兮才果斷地收了劍,“很晚了,我該回府了!”
忌塵夕一躍而起,把沐淺兮抱起來,“今晚不用回去了,雅溪軒一直空著可不好!”
沐淺兮搖搖頭,“我不回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