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壓抑的情緒突然爆發,覃初柳對著安香吼道,“我願意給隼吃什麼那是我的事,莫說是幾隻雞鴨,就是它要吃大蟲的肉,我也去給它弄來。我早與三姨母說過,要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自然會知會你,我若什麼都沒說,你最好什麼都不要做!”
元娘很少見覃初柳這樣發火,有些弄不明白狀況。她伸手拉了拉覃初柳的手,“柳柳,你莫生氣,你三姨母也不是故意的,以後不喂隼就是了。”
覃初柳不在看安香,轉身又蹲到隼的身邊,一下一下地順著隼的毛。
安香覺得委屈,她最開始喂隼餿飯的時候,確實是存了不好的心思。
這幾天全家上下都在為谷良的事情憂心,喂隼的事情有時候就由她來做。
她一直記得覃初柳說過隼是她家人的話,她不能把覃初柳怎樣,便把怨憤之氣都發洩到了隼身上。
她想著左右隼不會說話,不會告狀,她就是把餿飯給它吃它也不能說出來。
誰成想它才吃了一頓餿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看著覃初柳溫柔地對隼,安香心裡更加地不平衡了,她一個活生生地人,竟然比不上一個畜|生!
她看著隼的目光越來越不善,最後惡狠狠地瞪了隼一眼才回了自己房間。
隼是吃錯了東西,第二天的時候就緩了過來。
喂隼的是事情覃初柳再不敢假他人之手,都是自己親自來喂。
這一日,谷良的精神不錯,靠坐在床上和覃初柳她們說話,正說的開心,突然有人敲響了院門。
現下都已經傍晚時分了,還有誰會來?
覃初柳去開門,來人是個陌生的小丫頭。
“您是覃姑娘吧?”小丫頭十分激靈,笑起來也討喜,“我是百里家的丫頭,我們小少爺有事找您,說有要事與您說呢。”
百里府,小少爺,百里徵!
覃初柳馬上警惕起來,百里徵若是有事找她,為什麼不直接過來,還要讓一個小丫頭帶話。
“現下時候不早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說完,覃初柳便要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