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性事太激烈了,何語連著洩了很多次,又是天光亮起時才得以解脫。
她被秦訣丟在貴妃榻上時如一灘死肉,半頜的眼睛早就沒了光。
秦訣的報復還沒結束,竟然伸腳踩了踩她的小腹,粘稠的白濁從兩個穴洞溢位來,淫靡得不成樣子。
晃了一夜的細腰幾乎要斷了,被他一踩,何語瞬間紅了眼,生理性淚水溢位眼眶,她掙扎著握住他的腳腕,使出吃奶的力氣要抬起那隻腳。
少年的腳腕那樣細卻那樣有力,何語沒能撼動他分毫。
原本,秦訟那個人渣可以利用一二,擋一擋發瘋的秦訣,但此刻他神清氣爽的去沐浴了,一時半刻沒人能救何語。
秦訣記著何語事後會肌肉痠痛,腳她從腹部挪到了大腿上,精準的按住肌肉就是一頓揉,何語痛得淚如泉湧。
臀腿的肌肉緊繃了一夜,現在僵成一片,別說用力按揉,她稍稍一動都疼得厲害。
喑啞的嗓子發不出叫喊,她疼得牙根發酸,有源源不斷的口水流出來,順著嘴角落在床單上,印出一團深色的水跡。
秦訣俯身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巴,檢查她的牙齒和口腔,自言自語道:“怎麼總是流口水?先前楚大夫也沒看出這個毛病啊。”
看著紅潤的小舌頭被口水浸泡,他突然渴的厲害,他伸出自己的舌頭攪弄她的,又封住她的嘴唇吸吮親吻。
秦訟沐浴完回來就看見深吻的二人,他套上鞋子整理腰帶,等了片刻,秦訣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於是出聲提醒:“差不多得了,京夫子的課不能耽擱,我去叫冬雪來給她洗澡。”
秦訣還在吮吻,匆忙間“啵”的一聲放開何語的唇舌,阻攔道:“不必,我來,不會耽擱。”
親吻時他便捏著何語的腿按揉,一用勁揉捏她的肌肉,檀口就會分泌口水,好玩的緊,也順便放鬆好了腿部肌肉。
他將何語趴著放在榻上,快速按揉腰背、肩頸,抱何語去清洗時她已經哭暈了。
松樹、柏樹錯落有致,豔陽投射下的房影如刀削一般銳利,秦訣站在廊下,小廝大海上前敲門,高大的黑漆木門格外莊嚴肅穆。
“二少爺來了。”大海提高聲音通傳。
很快,有人開門請秦訣進去。
“何事阿訣?”秦訟放下手中賬冊,走到圓桌前斟茶。
秦訣本就冷漠的面容透著一絲不快,灌了一杯茶才開口:“兄長,冬雪可有給你彙報什麼嗎?”
“沒有,為何有此問?”
“何語知道自己跑不了,先前已經妥協了,昨夜為何突然要說那些話?”
“我倒覺得無妨,我吩咐冬雪開解開解何語,不至於讓她想不開做出傻事。她昨天那樣就說明冬雪做的不錯,能吵能鬧總比死氣沉沉的好。”
遠處,開啟的圓窗偶爾傳來一兩聲鳥鳴,寧靜中,滾水的茶爐裡飄散出香茗的白煙,秦訟笑著,只是笑意未達眼底,輕描淡寫,並不在意秦訣的擔憂。
秦訣看著兄長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中有些發堵,他問道:“你為何答應放她走?”
“緩兵之計,不然…你想看著她自殺嗎?”
二人一同吃了午飯,各自去做事了。
秦訣坐在書房寫策論,冰塊、風扇、綠豆冰都不能驅散心中的火氣。
一定是秦訟派人和何語說什麼了,讓她的反抗如此突然、如此強烈,原本的默默承受變成了強烈的厭惡,他不喜歡這樣!
他想要何語漸漸迷失自我,成為困在秦府的金絲雀,這樣就可以永遠擁有她。
兄長這離間人的手段真是有一套,如果沒有兄長橫插一腳,他和何語之間回還的空間就能大些,不至於現在這樣讓他如鯁在喉,進一步退一步都做不到。
他重重放下毛筆,往何語的暖玉閣走去,他要將軟糯可人的何語找回來。
他踏進暖玉閣的正廳,就看見何語正有氣無力的吃飯。
何語看見秦訣進來,神情冷淡率先開口:“避子湯呢?冬雪說你們沒有準備。”
何語率先說話本就讓秦訣心情好了些許,提到這件事,他微抬下巴,雖然面上不顯,但話語間有些得意有些邀功,“你身子弱,以後要長期進補,那害人玩意兒不能沾染,也不用擔心,我有喝藥。”頓了頓又說:“那藥只是一段時間內讓精元失去活性,對我沒有影響。”
“嗯,那秦訟喝了嗎?”
雖然不想回答,但秦訣還是說:“……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