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快點呀。”何語雙手一起捏住李復臨的臉,出口的聲音都滿是情慾的味道。
李復臨笑而不語,腰腹的動作依然不緊不慢。
何語受不住情慾的翻湧,花穴衝出一股花液,神情也不似之前欺負人時那樣跋扈,變得脆弱委屈起來。
緊緻的甬道不時痙攣,絞緊插在裡面的性器,想要把侵入的壞傢伙吸到更裡面的位置。
李復臨看著何語細微的變化,心中不知被什麼填的滿滿當當,飽脹得要溢位甜蜜與幸福來。
他輕柔的挺送,一次又一次撐滿何語的身體,在她神情迷亂的時候吻她。
何語知道他故意使壞,不願暴露自己的脆弱落了下乘,故而咬牙忍著,殊不知自己早已暴露,讓少年滿足又愉悅。
但也僅限於忍得住一時了,漸漸何語抑制不住嗚咽聲,她抱著李復臨的脖子催促:“用力點唔,唔呃,用力點!”
李復臨心情很好的親吻她的櫻唇,“阿語說的沒錯,我是個文弱書生沒有力氣,只能如此。”
他明明抱著她那麼久,完全沒有吃力的樣子,這是說謊!
何語被長久的難耐磨著,身體軟成一團,只能任由李復臨抱著擺弄,甚至無法抬頭瞪他一眼。她的腦袋埋在李復臨頸側,咬住他的衣領和脖頸,用來抵擋不斷溢位的呻吟。
情慾翻湧的水液從二人交合的位置溢位來,順著何語的臀尖滴落下來,掉在李復臨的大腿上。
李復臨抹了一把何語溼漉漉的臀肉,抱著她放在迭放著自己寢褲的桌子上,何語腿間的水液全都抹在了那條雪白的寢褲上,留下一大片溼痕。
“阿語的腿心也會哭鼻子呢。”他說著猛猛用了兩下力。
何語瞪圓眼睛咬住了李復臨的肩膀,旁人聽不清她的媚音,李復臨聽得一清二楚。
他聲音雀躍的問:“舒服嗎?”
何語沒法開口,不咬著李復臨,她絕對會發出高亢的呻吟。
李復臨那樣聰慧、敏銳,自然也洞察了此處,他故意使壞,九淺一深的插入何語,弄得她情慾翻湧、欲仙欲死。
性器被緊緊絞住吸吮,溼熱的甬道動情後更是令人難以招架,心愛之人咬著自己的肩膀發出低泣的呻吟,這對李復臨來說也沒有多好受,他也難耐得發狂,想要狠狠插入何語的身體,想要同她一起放聲呻吟。
可,現在不行。
大概何語也不是抱著和他做愛的目的叫他來居雲樓的,才會弄得二人只能抑制隱忍。
心中一邊感到滿足,一邊渴望更多。
這一場性愛持續了很久,外面跌宕起伏的故事都散場許久了,李復臨在抵在甬道最深處射了出來。
他退開後重重迭迭的甬道只能看見淺淺的孔洞,何語小腹抽搐花穴洩出淫水,透明的花液帶著濃稠的白濁從粉紫色的媚肉裡擠了出來,那淫靡的樣子刺激的李復臨血脈噴張幾乎立刻又要硬起來。
何語在情潮的餘波中微微顫抖,細白的小手當著李復臨的面就伸向了腿心,兩根手指埋進花穴內攪弄。
明明都已經掉眼淚了,手指還是不停地在進進出出。
她氣若蚊蠅的呢喃一句:“手帕給我。”
李復臨卻擼動性器,大有再戰一場的衝動。
“快點,我要回家了,手帕。”
李復臨盯著埋在花穴裡的手指,意有所指的說:“你不是還想要嗎?”
“不是,我在清理你射進來的精液,放著不管我會生病的。”何語紅著臉,說出的話沒有任何說服力。
李復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失望的拿出手帕,手指也順勢插進花穴內,目光心虛的躲著何語,小聲說:“我幫你。”
看著媚肉吃下自己的手指,白濁一縷一縷的被帶出何語的身體,李復臨突然想,如果何語懷孕了,他們就得立刻成親了,雖然何語可能會不高興,但是她自己要做愛的,也沒有辦法嘛。
他正暗自開心著,何語捕捉到了他的表情,那表情透露出些許算計的欣喜,看起來很不舒服。
何語穿著繡鞋的腳,毫不留情的踩在李復臨肩膀上將他推開,眉頭皺著,語氣不善的問:“賤兮兮的,想什麼呢?”
李復臨的表情還算剋制,基本上不怕何語能猜出想法,他連忙斂住表情,堆著笑意問:“我們下次在無人的宅子做一整天好不好?”
如此,方才難以剋制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在暢想下一次歡愉。
何語果然被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