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的臀肉激得她發出一聲哀鳴。
何語很想趴著裝死,但是瘋狂的癢意要把她逼瘋了,就算秦訟不開口,她也會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吞回身體裡,好填滿駭人的空虛。
秦訟實在是做了太久,何語的體力都耗盡了,她晃晃悠悠的坐起來,雙手撐在床榻上,無法聚焦的雙眼接連滾下幾顆淚珠,“我,我沒有力氣……”
秦訟笑著坐起來,往背後丟了兩個靠枕,慵懶的靠在上面,伸手扶住何語的腰背以作支撐。
何語細嫩的小手扶在秦訟肩膀上,咬緊牙關也只是慢吞吞的抬了十幾下屁股,完全不能刺中高點,急得直掉眼淚。
動情的媚肉瘋狂地絞緊粗大的性器,好想再深一點…好癢……
溢位口水的小嘴開合了數次,發出微弱的聲音,此刻,何語丟棄了理智:“幫幫我……好難受……”
一切都在秦訟的掌控之中,他用拇指抹掉何語下巴上發亮的口水,抹在她的乳尖上,何語嗚咽一聲,難耐的抬了抬腰,“快點!”
這態度簡直就是命令,秦訟有些吃驚,但還是笑了起來,“你就是這樣求人的?”
何語腦中一片空白,遲鈍的理解了秦訟的意圖,她環住秦訟的脖子,將身體貼上去,輕輕含住了他的耳垂。
細膩的面板蹭著秦訟腹部和胸膛,溼噠噠的唇舌包裹著耳垂,秦訟倒吸一口涼氣,按在她腰際的手青筋暴起,真想肏翻她。
但嘴上依然不饒人道:“不夠。”
何語穴裡難耐得抽搐,她上下蹭著,用挺立的乳尖去碰秦訟的,親吻著他的喉結說:“求求你…求求你……”
明明都是輕飄飄的,卻勾的人想要將她咬碎吃下去。
突然,一隻手順著臀縫摸到了二人交合的位置,那溫度微涼,驚了何語一跳。
“阿語求著要什麼?”
是秦訣的聲音。
何語咬著唇不說話,她以為這二人至少不會再一同的,秦訣怎麼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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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糖(偷偷說):我我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哈哈哈哈,讓我想想怎麼寫。
何語(毫不知情,背後發涼):方才巫糖說,讓我提醒大家投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