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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放縱(劇情,微H,足交)

李復臨口中的那個女人應該是他的母親,但這話聽起來有些彆扭,不是完全的真話。

何語發現李復臨不是看上去那麼無助,是水缸事件過去不久。

她曾給過李復臨潤喉糖,用來緩解嗆水後的不適,那個潤喉糖用料珍貴製作不易,何語卻在李府許多下人身上聞到了熬糖的藥香,這說明李府有主子要做這個潤喉糖。

何語當時沒將糖的事放在心上,不經意與李念歌聊起這清淡的藥香,她竟有一瞬間沒有控制住表情,回過神來笑著說她不知道此事。

而後,李復臨受傷何語便送些藥,為了不讓有人給他傷藥這件事被發現,都用些可以輕易處理掉的紙包裝藥。

直到有一天何甚昱與何語嘀咕:“這李大人也不像是會苛待孩子的人,為何李復臨最近總是捱打?”

何語有些納悶,聽何甚昱的意思,李復臨以前沒有這種遭遇,她問:“以前不是這樣嗎?”

“不,以前只是用度上顯得不盡人意,不受人重視……”何甚昱斟酌了一下,有些擔憂的勸說何語:“表姐,這李府我們還是繞著些走吧…我回去與父親商議一下,春闈過後我們便不去李府唸書了……”

何語心中有些猜想,卻沒有辦法證實,對李復臨的注意越來越多,他那種清透的破碎感讓何語無法把猜測與他聯絡起來,於是有了方才詐他的一幕。

本不指望能詐出什麼,但李復臨卻透露出一種被發現的喜悅,迫不及待的將真實的自己展現在何語面前。

都不肖問得,一口氣說了許多家族密辛。

他將自己塑造成一隻受傷的小獸,用溼漉漉的眼睛望著何語,等待著她的關心。

許是他清透的眼眸太能迷惑人,許是覺得有趣,何語下意識伸手捏了捏李復臨的臉頰,他的臉上沒有多少肉,但捏起來格外軟。

二人的眼神交織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溫度,視線變得黏膩糾纏,露骨的試探對方,曖昧的氣息令空氣燥熱起來。

李復臨骨節分明的手覆蓋上何語的手時,她才反應過來,她竟然做了秦訟、秦訣常做的動作。

何語很快將他們從腦海裡丟出去,她吞嚥了一下,心底隱秘的渴望灼燒了起來,腿心很癢,緩緩分泌出了水液,綿軟的寢褲很快留下了一點水印。

李復臨確認著何語的意願,乖巧的單膝跪在何語腳邊,拉起她的另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一副引頸就戮的樣子。

何語沒有拒絕,長久積壓的一切彷彿找到了出口,她指尖用力,陷入了蒼白的皮肉裡,她咧開嘴角,帶著溼意的雙眼滿溢著癲狂。

她下腹衝過一暖,刺激的她深吸一口氣並緊了腿,摩挲著指尖細膩的觸感,感受脈搏在掌心掙扎鼓動。

何語的手指從李復臨的臉頰摸到了耳垂,悠悠問道:“為何找我?”

因為被壓制著呼吸,李復臨蒼白的面板泛起了充血的潮紅。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何語的那天清晨,晨露很重,空氣溼噠噠的有些涼,他在一個女孩臉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表演’——表演自己是一個正常人。

沒有理由,強烈的直覺讓他認定了這個事實。

果不其然,女孩甩開表弟,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差點吐了。

女孩顫抖著,他知道那是忍耐著不要摧毀東西的剋制,女孩的演技比他好,看起來和一個正常人沒有什麼分別,大概只有同類才能嗅出端倪。

交換了名字,他沒能引起她的注意,便只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於是,他激怒庶兄,被按在了水缸裡,何語也如他所願,一步步靠近他。

那段日子,他不愛寫言辭辛辣的策論了,他時常握著何語的手帕發呆,不知為何,一想起她就心跳加速,心慌得難受,吃不下睡不著。

他去問路夫子,路夫子說:“此乃相思。”

他看了詩集歌賦,終於摸出了一些門道。

何語捏住他的臉頰時,他忍不住向前一步,又怕站著太高她碰不到他的臉,於是單膝跪在她面前。

離得進了,口鼻充斥著何語的清香,他心跳的聲音簡直震耳欲聾,脖頸的血脈湧動著要衝破面板將何語淹沒,他喘息著將何語的手按在自己脖頸上,想要安撫湧動的血脈。

下一刻,那隻脆弱的小手發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頸,他窒息了,但他很快樂因為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指尖,彷彿要刺破他的皮肉,鑲嵌在他身體上,腿間的那物立了起來。

看他努力也發不出正常的聲音,何語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