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語咬著唇閉緊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語白皙的臀肉上浮現了一個鮮明的巴掌印,她的花穴跟著抽了抽,嗚咽出聲。
“問話就要答。”秦訟說著重重搗了兩下嫩穴。
何語臉色瞬間發白的捂住肚子,腳趾緊緊蜷縮起來,無聲的點點頭。
秦訟繼續挺腰猛撞,“聽不懂話?”
說享受與不享受都不對,何語只能搖頭,“嗚懂,懂,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說的那些。”
秦訣在二人交合處摸了一把,把混合著精液的浪水抹在何語臉上,“浪水淫液飆了那麼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現,真是比花船柳巷的妓女還要淫蕩。
“我沒有!胡說……啊!”
那一天折騰了許久,從豔陽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語昏迷之前已經分不清是誰埋在自己身體裡。
再次醒來時,何語在一個陌生的床上。
她驚恐的摸了摸身上,光裸的身體一絲不掛,就著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滿身都是歡愛的痕跡,吻痕牙印指痕,胸乳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過了,身上很清爽,但花穴腫得厲害,不時抽痛著,她的腦子裡一團漿糊,楞楞的坐在那裡看著狼狽的身體出神。
聽到的門口有響動,何語才想起來遮蓋自己的身體,躺下裝睡。
來人是冬雪,她端著的小托盤,裡面放著兩罐藥膏和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
何語沒敢細看,只是閉眼裝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亂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滿臉都是都是難堪,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小姐您醒了?正好趁熱吧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