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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如鯁在喉(微H、劇情)

聞言,何語繼續低頭吃飯。

此刻是半下午,這會兒吃飯前後不搭的,秦訣不餓卻也自覺的盛了一碗銀耳湯,坐在何語身邊。

何語沒有理他,他閒得無事想碰一碰何語,哪裡都好,最好是顯得不輕浮的那種觸碰。

看來看去,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她垂在胸前的秀髮上,飄動的髮絲會影響吃飯,幫她打理一下不過分吧?

何語的頭髮只束起了一半,用一根樸素的玉簪半挽著,披散著的另外一半唯一的作用是為了擋著脖子。秦訣撥開秀髮,就露出了脖頸上斑駁、鮮明的吻痕。

秦訣和何語的動作都僵在原地,重重迭迭連成一片的於痕看起來觸目驚心,明明白白訴說著何語遭受了怎樣的待遇。

她深吸兩口氣撥開秦訣的手,將頭髮放回來擋在頸側,沒有給他一個眼角,繼續給自己填鴨飯菜。

秦訣愣了片刻,起身去找藥膏。

秦訟不愛吮吻脖頸,那麼多痕跡都是他留下的,想想便覺得心中發熱,可好像有些做過頭了,那於痕出現在潔白無瑕的面板上顯得過於慘烈。

他拿藥罐回來,剛伸手撩何語的髮絲就被躲開了,何語頭也不回的說:“擦過了。”

太冷淡了,秦訣默默收回手,印象中的何語恬淡、溫暖,她會捧著自己從未見過的妥帖走近自己,像別人家貼心的母親,又像別人家乖巧的妹妹,那般親近是他觀察到溫馨家庭所特有的,何語給了他這份觀望許久的感覺。

他觀望、拆解溫馨家庭的點滴,但他自認為他不需要,他已經足夠冷漠、足夠理智,不會被小小不言的微末之處動搖。

用她令人滿意的行動來換她想要的完全沒有問題,她想要老僕不再刁難,那就幫她。

她很乖順,總是不爭不搶的,那麼久也就只提了一個請求,秦訣很滿意,直到一次會面打破了一切。

聶家五小姐聶菡茗遞了拜帖,一同前來的還有聶家次子聶韞。

只是一次普通的茶會,但秦訣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何語一天天長大,總有一天會嫁給別的男人,離開秦家。

而且秦休年為什麼費勁把何語找回來?很可能就是寄希望於聯姻,好壯大他的力量,不要被秦訟扳倒。

秦訣莫名有些煩躁,再見面時目光總是會停留在何語的領口、腰帶,如果她被別的男人剝掉衣服會怎麼樣?

她那樣恬靜柔弱,會害羞得掉眼淚吧?

那麼,他來做,感覺也不錯。

但眼下這副光景,還不如以前何語每天上門賣乖求庇護的時候來的溫馨,他以為自己想要少女的身體,原來他這樣貪心,得到一樣就想再多一些。

得做些什麼讓那溫馨的親近重現,黑白分明的瞳仁看著何語,命令式的開口:“我的護腕壞了,你再做一副給我。”

何語抬眸看他,少年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玉白的面容點著紅唇,那樣明豔的色彩放在他臉上竟然變得冷冰冰的。

她先前就是被這張姣好冷淡的面容欺騙了,漂泊在外,何語從小就知道防著男人,無論是誰都要防,她如警覺的翠鳥,時刻準備飛走自保。

秦訣冷冷淡淡的目光完全不同於何語以前見過的,她以為他是安全的,可以適當的表達善意,可以擁有以前從未擁有過的庇護,真是天真可笑。

在床上,他瘋起來比秦訟瘋多了。

他剛剛說了什麼?原來他只是幼稚的可笑,不合時宜的幼稚壓住了他嚴重卑劣的慾望,讓他看起來冷漠又純真,但現在看來,簡直蠢得可笑,他不久前那樣對她,怎麼好意思開口?

何語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是在笑秦訣也是在笑自己,“我現在捏不住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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