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感猛烈的衝擊何語的頭腦,以前那些知書達理的認知,彷彿遙遠得要消失一般。
她不知怎麼描述秦訣的性器在她的身體裡抽插時會帶進水,也說不出尿不尿的這種話,太沒有禮數了。
“那是方才……行,行房時吸進去的水,我沒有,沒有……”何語磕巴了半天才勉強說道。
秦訟跟著點頭,“這個可能性比較大,何語害羞,不會隨便尿尿。”
被人誤會隨便尿尿,何語羞恥的憋出了眼淚,原以為這堪稱羞辱的場面到此結束了,秦訟卻接著對她說:“不如你現在尿乾淨,省得阿訣顧慮。”
她嚥了咽口水,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想從秦訟懷裡下去,去恭房解決。
沒想到,秦訟固執的抱著她,走到一個盛著花瓣的木盆旁說:“尿吧。”
秦訟用胯部撞她的屁股,紫紅色的猙獰性器臀縫花縫間來回摩擦,數次就著花液戳在了穴口,秦訟享受著調笑:“尿啊。”
何語簡直難以置信,侵佔她的身體還不夠嗎?為何還要做這種事?她難堪的攥緊拳頭,“不…我沒有,我不尿。”
聽到何語拒絕,秦訟意料之內的點點頭,將她交給已經擦乾身體的秦訣。
秦訣腿長步子大,她很快就從浴房進了臥房,躺在寬大的床榻上被秦訣肏幹。
方才那副場面下,何語羞得哭泣,秦訣倒被刺激得熱流湧向下腹,甚至有點想要逼迫何語,讓她更窘迫一些,讓她哭,讓她求饒。
性器顫動著吐出前液潤溼甬道,他亢奮的挺腰,想聽她求饒。
他上翹的性器本就容易頂弄敏感點,交合處的花液在快速擠壓下被打成白沫,渾圓的囊袋拍擊在何語腿心,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何語攥著床單,艱難承受著,但她怎扛得住秦訣刻意使壞?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她就熬不住了,小臉皺成一團哀求道:“慢,慢一點呃…慢嗚嗚嗚……”
秦訣正等著她呢,在她耳邊呵出曖昧的氣息,低聲說:“說點好聽的。”
何語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種時候說好聽的也管用嗎?
她聽過的好聽話不過是些祝福、祝壽、升官發財的詞,秦家人丁單薄,不適合說闔家美滿的話,他們都還年輕也不適合祝壽。
在發財和功名之間猶豫了一下,想到秦家已經富甲一方,秦訣眼下在唸書刻苦,何語便說道:“祝,祝您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意境是美好的,但含著春意的聲音軟進人心坎裡,配上正在進行的房事,滿滿的紅顏禍水、引人誤事的感覺。
秦訣先是愣了一下,擺腰的動作慢了下來,然後伏在何語頸側蒙聲笑起來,躺在一旁的秦訟也笑得前仰後合。
何語被他們笑得莫名其妙,但好在讓過激的性事停下來了。
秦訟笑了好一會兒,好歹比秦訣先止住笑,他捏著何語的臉頰道:“阿訣要聽葷話,誰讓你說這些了?”
何語秀眉蹙起,葷話是好話?可她哪裡會說葷話,便抿著唇不理秦訟。
“方才那個情況,你要說:阿語好痛好爽!二哥要把阿語的小穴戳壞了,二哥愛惜阿語些,慢些可好?”秦訟揉著她的臉教導道。
他們怎麼越來越過分了?太羞恥了……
秦訣笑夠了,直起身來繼續擺腰,“阿語,一字不差的說。”
何語別過臉躲開秦訟的手,迴避秦訣的視線,假裝沒有聽到,滿是拒絕的意味。
秦訟捏住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語氣不善:“既然嘴巴不能用來說話,那就做些別的。”
他將腰腹挪到何語頭旁邊,捏著她的下頜將性器往她口中塞。
秦訟的性器粗壯得嚇人,與身上膚色不同,性器呈現紫紅色,只有光滑的菇頭顏色淺淡些。
何語掙扎著躲避,她清晰的記得,嘴唇貼在柱身凸起的青筋上,能感受到鼓動的血脈,秦訟曾經毫不憐惜得將性器插進她的喉嚨,讓她窒息。
說兩句話和口交還是後者更不能接受,她慌忙衝秦訣說:“二哥,二哥愛惜阿語可好?阿語…阿語……”
慌忙間她忘了說辭,磕磕巴巴得說不出,秦訟就按住她,將性器塞進了她口中,“怎麼這樣笨?你二哥幹得你爽不爽?不會說嗎?”
光滑的菇頭壓在舌面上,鈴口吐出滑夜。
不要,她不要吃下去這些,她蠕動舌頭、鼓著臉頰又配合嘴唇,努力的將透明液體吐出去,秦訟被唇舌摩擦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