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興就好。”年畫,臘肉賣得滿堂紅,葉芝也大方起來。
“小方擁有全宇宙無敵好的主人耶~!”葉芝得瑟,小方這話她愛聽,“主人,我可不可以有個原望。”都全宇宙無敵好了,她咋能拒絕。“你說!”
小方扭扭捏捏地道:“主人,春節我……能不能……換件新衣裳。”葉芝看了眼依舊穿著揹帶褲的小方,不知是不是錯覺越看越舊,褲角處居然還開了線。坑爹的谷德研究所;tnnd奸商!虛擬產品還有新舊之分,太不要臉了!
“換吧,換吧!”小方一聽,喜滋滋地拉出鐳射衣架,一件件地往身上比劃。
“主人,這件是不是很有春節的feel!”睨了一眼,套著紅包袋的小方。葉芝先拍掉滿頭的花瓣,然後附和道:“嗯……喜慶!”穿上紅通通新衣的小方自我感覺良好,一左一右的甩起方臀。邁著貓步向主人展示,葉芝嘴角一抽一抽地,忍笑忍得很辛苦!
……
周村長一臉擔心,“葉子,六壺米糠油40來斤。你一人拿得動嗎?還是讓車板子送你進城吧。”
“村長叔,沒有事兒,俺能行!”為了讓村長叔放心,葉芝背起六壺串好的油朝自家走去。
一踏進家門,葉芝就對不放心跟著她的周村長道。“臉不紅氣不喘,放心了吧!”周村長伸出大拇指誇耀。其實她在周家屯生活大半年,跟屯子裡能擔100斤的大姐,大嬸沒得比。但也不是完全沒漲進。
“葉子姐姐,葉子姐……!”一群娃子蹦出屋子。
葉芝故作驚訝道:“喲~咋都來了,這麼熱鬧!”
一蛋握緊拳頭恨恨地說:“葉子姐,俺是來報仇的!”
“哎喲!老叔幹嘛敲俺!”一蛋痛呼。
周村長吧唧了一口,敲一蛋的兇器——大煙袋。“沒大沒小,怎麼跟你葉子姐說話的!”有村長叔撐腰。葉芝得意地捂嘴偷笑。
牛牛見到主人,立刻拋棄小弟�Γ�侗嫉街魅嘶忱錚�噸プ畎�耆嗨�巧硭炕�崴車木礱��ET蒼駁拇笱鄞聳泵諧梢惶醴歟��窒硎苤魅說摹鞍�А薄�
娃子們見葉子只顧跟牛牛玩都不理他們,七嘴八舌地叫道:“葉子姐,俺一定要贏!”
“對,俺也要!”……
這群小屁孩都挺憋屈,葉芝只不過新血來潮,為他們提供了一個撲克牌新玩法“鬥地主”,就徹底調動起娃子們對階級鬥爭的熱情,愛黨愛國家的未來花朵們,誰也不願站到人民的對立面去,對“地主”的深惡痛絕更是與生俱來,沒人當“地主”咋玩?葉芝不客氣,“勉為其難”的盤盤當地主,把身為正義方的花朵們集體欺壓了。
“爹,俺們是來鬥葉子姐這個大地主的!”二柱急吼吼地解釋。
狼娃對花花的撲克牌也頗有興趣,她最愛和小帆,小木把撲克牌中同樣花色的牌找出來,並且樂此不乏。“鬥地主”雖看不懂,但也不妨礙她跟著一起樂呵,小孩兒嘛,就圖個熱鬧。
“啥東西?地主?”周村長越聽越糊塗。幾個娃子比劃一番,見村長叔還是一頭霧水,拉著他進屋,拿出寶貝撲克牌一邊示範,一邊講解。
葉芝端著一大盆凍梨,領著吃得滿口噴汁的�σ黃鸞�藎��杖饒值吶EU饈閉�吭誒峭尥飛希�笱酃鍬德檔囟⒆牌絲恕�
“來吃梨!”葉芝遞了一個凍梨給二妞。小木和小帆哥倆好的你一口,我一口分享一個凍梨……。
娃子們裡三層,外三層齊探著頭,眼睛死盯著小小的炕桌,一蛋甩出四個3,“炸彈!哈哈,俺終於鬥垮了地主!”那語氣還頗為心酸。
周村長拿著一把未出的牌,直嚷嚷:“俺家世代貧農,鬥地主誰也沒俺有經驗,這盤俺可不能再當地主!”
“地主”如同燙手山芋般,誰也不願當,“老叔你可輸了,不能換!”一蛋義正言辭地嚷嚷。
周村長拿出輩份壓人,鬼靈精的狗子眼珠子一轉,轉向外圍的葉芝,嘿嘿笑道:“還是葉子姐有地主像,咱們推選葉子姐當地主。”對於狗子那點小滑頭,葉芝倒覺著可愛,樂呵的抓了地主,並用意識叫小方出來,記牌,看牌,完全沒有勝之不武的自覺。
“咋,又是葉子贏了,俺就不相信,無產階級人民就鬥不垮資產階級的地主!”周村長急了,娃子們也懊惱的吼叫。
這時於大哥,小羅姐,周嬸從赤腳嬸家回來,不用問也知道娃子們又輸了,吃了比德佛新開的止痛藥後,於大哥飯量漸漲,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真應了那句“人是鐵,飯的鋼”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