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的嘴裡灌。
藥灌進玉宓的嘴裡,便又有血往外湧,玉宓把血和藥一直嚥進了肚子裡。她搖頭說:“我沒事!”
包穀又餵了玉宓一些五階猴兒酒,又喊:“聖姨!”
妖聖來到玉宓的跟前把脈,說:“傷得不輕,但也不重,要不了命,別擔心。”摸出一枚通體剔透的寶藥喂進玉宓的嘴裡。包穀一看見到是九階聖藥煉製的寶藥,頓時鬆了口氣。她見玉宓沒有性命之憂,放下了心,那神情卻冷若冰霜。
驀地,有一道身影突然從雪清立足之地的虛空中躍出,手裡的長刀對著雪清當頭劈下。
此番變故令人毫無防備,所有人甚至都來不及反應,感覺到那縷氣息爆出來時甚至連出言警告都來不及,那刀已經落下。
刀落下,看似從雪清的頭頂一直劃到腳下,卻又似什麼都沒有劈到。
雪清周身湧動一片水紋般的波動,她的身影宛若一道立於水波中的倒影!
那人一擊未中,即刻飛退!
雪清抱於懷中的七絃古琴一橫,手指從琴絃上撫過。琴音聲動,一股無形的能量波動自琴絃中湧盪開來朝著那飛退的襲殺之人捲去。在琴音動的瞬間便將那人卷中,那人,堂堂洞玄中期的修仙者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瞬間化作一團血霧,就連元神都被震碎了。七絃古琴的紅光一閃,那人被絃音震碎的周身精血元神便悉數被收進了七絃古琴中。
雪清的眸光掠過全場,微冷的聲音響起:“還有誰想以身拭琴?”
四周寂靜一片,沒有一點聲音。
雪清冰冷的聲音響起:“還不滾出來?”
那些散向四周的洞玄期強者紛紛回到玄天廣場中,一個個的面色都極為難看!有人的眼裡甚至有著懼怕。這抱琴而來的女人古怪至極、詭異至極!
雪清的視線從這些洞玄期修仙者身上一一掠過,她問道:“是誰要追殺靈兒?站出來,我這當姑姑的替她接下!”
那十幾位洞玄期修仙者的面色更沉,卻誰都沒敢吱聲。
雪清又說:“包穀的玄天劍是我夫君傳給她的,我看你們搶得挺歡的,誰想要?出來和我說道說道。”
依然沒有人吱聲。
雪清又喚了聲:“笨笨!”
多寶靈猴“吱”地叫喚聲,鑽出來,穩穩地落在雪清的身上。
雪清扭頭溫柔地看著多寶靈猴,說:“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清姨為你作主。”
多寶靈猴看著分立在玄天殿中的諸位洞玄期修仙者,撓頭又搖頭,分外無辜的模樣,就好像它根本不認識他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似的。
雪清的視線從場中掠過,微冷的聲音響起:“誰想滅玄天門道統,站出來,我保證不滅了你們所在的道統。”
那手執龍頭柺杖的老太婆“哼哼”連哼兩聲,說道:“區區一把破琴便想震懾住我等?你的元神虛弱,想要操控這樣的仙兵對付我等,婆婆我擔心你力有不逮難以為繼。”
又有一人冷笑一聲,說道:“滅我身後的道統,你也不怕大話閃了舌頭!”說話間,他們的身形突然變動,將雪清牢牢地圍在了中間,大有發難之勢。
雪清盤膝而坐,手裡的琴穩穩地擱在膝蓋上。她的視線落在包穀身上,說道:“包穀,我現在教你怎麼以最少的靈力全面催動與身相融的本命神兵。”話音落下,指尖便落在琴絃上,琴音響起,她那溫柔動聽的聲音亦響起:“以身融器,器便是你,你便是器,無需仙力催發,心念意動,意識所指便是本命神兵所動。”話音落下,那十幾名洞玄期修仙者已將最強的手段全部都施展出來朝著雪清轟了過去。雪清撫動的妖帝血琴盪出一圈無形的朝四面八方擴散開的音波,那波動卷得空中都漾出水紋,卷得空氣卷若奔騰的海浪。妖皇血琴通體泛著血色的光芒,雪清的身上亦是如此,兩者融為一體浮映在空中,如真似幻。
那些落向雪清的洞玄期法寶和轟擊撞上妖皇血琴卷出的音波當即被撕成粉碎!那些洞玄期修仙者則以最快的速度朝玄天門外亡命飛逃。
雪清將那些轟向自己的法寶和能量都轟碎後,她的手掌落在妖帝血琴的琴絃上,傳音四方:“修行不易,好自為之。”她的神念探到那些洞玄期的修仙者已經遠去,便又將視線落在紫天君身上,掃了他一眼,抱起琴,毫無預兆地從原地消失。
玄天廣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心感悚然!
紫天君更是萬分忐忑。雪清看他的眼神很明顯是非常的不滿。
玄天門這是第一次將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