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是因為聖姨不僅修行境界不比你師傅差,更因她是先天聖潔無暇、可鎮壓淨化世間一切陰邪惡煞淨的至寶聖物,你師傅身上的那點煞氣和殺氣對她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我小師叔不懼她,那是我小師叔生來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築基期的修為就敢去摘化神末期的聖蓮,如今更是蛟龍之身,自有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之威在;至於包穀,身懷至寶,身有玄天劍鎮身,一身實力深不可測,且那身膽氣令我自嘆拂如。我走的是以殺證道的路子,實力不如你師傅,積威不如你師傅,對著你師傅那就是感覺到一股如山嶽壓頂般的威儀,有種小兵見到王的感覺,可不敢在她跟前造次。”
玉修羅叫道:“喲,你倒是夠坦白啊。”她的眼珠子一轉,問:“你當真懼我師傅?”
玉宓好笑地說道:“你自個兒去玄月古城晃晃,你看看誰不懼你師傅幾分?你為什麼在玄月古城橫著走都沒人敢動你?花尋月低聲下氣地奉上七階猴兒酒向你賠禮道歉又是因為誰?”
玉修羅被玉宓說得無語可說。她再轉念一想,問:“你怕包穀?”她仔細去觀察玉宓的反應,眼尖地看到玉宓微微凝了凝神。她說道:“說實話。”她與玉修羅聊著天,揮勺的手卻不閒著。
玉宓“嗯”了聲,說:“在我眼裡,包穀是足以與你師傅抗衡的存在。甚至我覺得如果她要對付你師傅,你師傅……幾乎沒有活路,不是說戰力,而是她的算計力。”一個人十年時間足不出戶,卻在那樣的修仙者經營下那麼龐大的勢力,連狂魔、妖鬼書生都被她收入麾下。
玉修羅卻是不服氣地“哼”道:“我師傅還比不過包穀?你這麼懼包穀,難怪你都被吃幹抹淨了,她還是完璧之身。”
玉宓微微眯了眯眼,沒好氣地睨著玉修羅,氣哼哼地哼了聲。她能被包穀吃得死死的,還不是床上功夫技不如人!
玉修羅說:“瞧你那沒出息樣,你可別跟人說和我拜過把子。”
玉宓頓時更加鬱悶了。
玉修羅待又一盤菜起鍋。她將鍋涮乾淨,倒上油,燒辣,又將佐料倒下去,這才說:“你把她按得死死的讓她動彈不得,你要怎樣她還不能只能由著你?我師傅一身本事,若許打鬥交手,我到現在都接不下她一招。辦事前先用捆仙繩把她一捆,再將她的內勁一封,她連掙扎的勁都使不出來,每次都只有哭著求饒的份。”
玉宓驚得朱唇半張,目瞪口呆地看著玉修羅。追魂閣主能哭著求饒?打死她都不信。可她看玉修羅那神情不像作假。
玉修羅又問:“你近身纏鬥的功夫怎麼樣?”
玉宓說道:“還行吧!”
玉修羅頓時更加無語,叫道:“這你都還拿包穀沒辦法?握我所知,包穀與人動手的功夫可不怎麼樣。”
玉宓頓時更加無語。她被包穀幾指按下,渾身勁氣一洩,那就是連掙扎的份都沒有,只有被擺弄的份。她憤憤地咬牙,幾步來到玉修羅的跟前,沉聲道:“傳我幾手,今晚把包穀辦了。”
玉修羅樂得直咧嘴,她說道:“玉宓,瞧你那外厲內內荏的樣子,你敢?我可不信。”
玉宓的美眸一瞪,沉聲道:“說!”
玉修羅叫道:“喲喲喲,衝我兇沒用啊,你要有膽子衝包穀兇啊。你敢欺負包穀麼?”
玉宓哼道:“你敢欺負你師傅麼?”
玉修羅斜睨一眼玉宓,道:“你說呢?”
玉宓:“……”
玉修羅說:“以前她進我廚房下廚做菜,結果把我的廚房都給燒了,我給她下了禁足令後,她連進廚房來拿罐茶都得先問過我才敢進來。”
玉宓:“……”閣主,枉我敬你為天人,你在玉修羅這廝跟前居然這麼沒出息!難怪剛才追魂閣主出來會先站在門外看著玉修羅,等到玉修羅開口了才過去拿罐子。她還當追魂閣主因著身份地位不愛進廚房呢!玉宓再轉念一想,她在包穀跟前也沒出息到她去啊!她定了定神,問:“怎麼在那事上洩人的內勁?”
玉修羅的眸光一轉,俏皮地側頭看了眼玉宓,說:“這女人啊,在那事上,動情後身子自然就軟了……”她的話到這裡頓住,又睨了眼玉宓。她看玉宓說到這事時的呆相就知道玉宓對這事完全不通,忍不住直樂呵,再一想她玉修羅的拜把姐妹居然這麼沒出息,又覺好傷感。玉宓不把包穀折騰到起不了床,真對不起包穀長的那張臉。她想了想,說:“很多雙修功法都有招的,現在修仙界的不少雙修功法都是吸取對方精元採補己身的。”她扭頭睨向玉宓,問:“你那事完了以後沒有感到精